,怕是不方便。”
屋裡的採光不錯,晌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裡,形成一道道光柱,無數細小的粉塵在光柱中飛舞。
緊挨著床邊的木箱子上,點了一盞煤油燈,燈火如豆,還不停的跳躍閃爍著,似乎隨時都會熄滅了一樣。
屋裡的氣息很正常,既沒有陰氣也沒有邪氣。
顧言坐在床頭,將秦卿的半個身子攬在懷裡,臉上滿是擔憂。
狐小七站在床邊,望著臉色蒼白的秦卿,眉頭緊鎖成一團。
“怎麼?她的魂魄不穩嗎?”
我疑惑的望了一眼木箱上的煤油燈,又望向半躺在顧言懷裡的秦卿。
並沒有魂魄不穩的跡象,但三盞陽火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十分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