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鄧等連忙應聲。
雖然是在電話裡,我也似乎能看到她一本正經點頭的樣子。
“傻姑娘。”
我笑著道:“壓紅還是要收的,這是術士和僱主之間買斷因果的憑證。
但壓紅多少,並沒有一個定性,只要你願意,隻手百八十塊錢也沒事。
對方既然是你同學,我自然會意思意思就行的。
咱們是姐妹,你去跟我去又有什麼不同的?
今天就在家安心陪你媽媽一晚,等回頭銀樓開業,咱們估計得忙起來了,到時候還不一定天天都能回農莊。”
“姐,那就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城了!”鄧等在電話那頭笑得開心。
“哪兒來那麼多客氣的,地址趕緊發我,我現在就過去。”我笑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