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並沒有理會十五,兀自一人沿著臺階朝二樓走去。
跟一樓的滿地血腥比起來,二樓算得上是挺乾淨的。
屋中間放著一張木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線條如同獵豹一樣利落且優美。
此刻被繩子緊緊綁在椅子上,卻更有一番說不出的風情。
頭上扎著許多小辮子,垂著頭,看不到面容,卻能從她精緻的輪廓線條看出來,這個女人長得挺漂亮。
她似乎在凝思著什麼,樓下傳來的那一聲聲慘叫她彷彿全然都沒有聽到一般。
雖然是黑面板,卻精緻得像一顆小巧且耀眼的黑珍珠。
聽到推門的聲音,女人迅速抬頭望了過來。
四目對視,我看見女人的眼裡有明顯的失望和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