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朱和蛇千澈對視了一眼，臉上也全都露出驚詫之色。

沒錯，我並沒有打算阻止他。

一來年輕人的口氣溫和，似乎並不想與我們為敵。

二來他既然說了，離開河水瓶子裡的東西很快就會死，我就已經打算將瓶子裡的東西放回河裡了。

蛇千澈和映朱的想法大概也跟我一樣，他們也都沒打算對年輕人動手。

因為他說得對，如果那真的是水精，它應該是屬於雪山和這條河的。

只是映朱和蛇千澈又擔心十五會吃虧，所以才會下意識擋在十五面前。

“喂，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十五跺了跺腳，抬腳就要追下臺階。

卻被映朱一把抓住胳膊。

“我還是人的時候叫劉佳明。”

年輕男人終於站起身，站在河邊，轉身望向我們道：“之後變成人，依舊叫劉佳明。

現在，我應該也還是叫劉佳明吧。

歡歡一直喊我佳明哥。”

“你既然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為什麼還要纏著蔡歡歡？”

我望著這個自稱還叫劉佳明的年輕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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