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規內所不準之條文規定,全被標上“除四姓外”四個大字。
難怪這些人在校內能無法無天!
汪靛搖頭嘆息,果然這四人是來敗家的!
她的目標正是躺在草皮上的司徒倔,他一身助購三的黑衣皮褲,嘴上叼了根草嚼著,半長不短的頭要散落於地,左耳上的銀色耳扣在陽光照射下閃耀。
十足的壞胚子!
汪靛略有耳聞女學生們對他的崇拜。
她先至他身邊,跪坐在草地上。
“聽慕容恣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她開口,口氣沒有火藥味。
因慕容恣與宇文況讓司徒倔給趕出“校規聖地”,因此來向她求救。
“在我發火前請你離開。”司徒倔閉上眼,不願再談。
“你不覺得只因為一個小小的我就讓你們決裂,十分不值嗎?何必絕交呢?都多大的人了?”一切因她而起,就由她來結束。
“既然你曉得是你讓我們絕裂的,那你還待在這裡幹麼?你讓我很生氣!”他怨她。
“你們都讓人生氣!”她突然冒出這一句話來。
“明明就還關心對方,做啥擺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關心?!”司徒倔睜開眼,將草吐掉。“我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沈志清告訴我,你要求另闢一間VIP室讓宇文況和慕容恣使用,且裝潢、裝置一律比照你們共有的那間,並開在你們隔壁。”汪靛笑著搖先陳敘兩方的近況。“他們兩個讓你趕出‘校規聖地’,苦著臉來找我求救。真天才!他們怕你生氣,竟拿自已身體開玩笑。”
司徒倔聞言一躍而起,捉著她的手問“你說他們?”
“對,他們關心你。”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回答。
“我今天可以不計較你隨意碰我的代價,但你可以放手了嗎?”她眼盯著他緊握她手腕的手。
司徒倔臉一紅,迅速放開槍。臉別過去。
哇!他臉紅耶!
汪靛深知現在不是摸他的好時機,忍下取笑的慾望,慢慢開導他。
“看吧,就說你還很關心他們嘛!死不承認,那兩個也彆扭得要命,比我還像女人。”。汪靛再次搖頭嘆息,唉——不饒有十多年的交情,要彆扭大家一起來彆扭。
司徒倔還是不說話。
“我知道你氣我,不過,我不會為那天的事道歉的,因為你也有錯,你錯在不把人當人看,你那樣踢人,是會踢死人的!若你跟屁股或腿,我還不會氣成那樣,下次我教你,怎樣打人才不會將人打死。”
原來她打他的原因是他踢人踢錯部分?司徒倔驚訝。
“還有,你再不和他們和好,那兩個就死定了。”她頓了頓。“會被我玩死。”
司徒倔看了她一眼,咕聯道:“奇怪的女人。”
汪靛聞言笑了,瞭解她的目的達成。
那兩個傢伙一定樂死了!
“哈,是很像汪靛的作風,她說話和行為的確也古古怪怪。”慕容恣攤攤手,無奈地道:“可是不可否認,她真的很厲害!倔,聽說你們那天沒吵起來,真是奇蹟。”
司徒倔白了他一眼,講那什麼話!
大家又和好了,絕交三天後複合,汪靛多厲害啊!
原來大家還很尷尬,氣氛不太對勁,但汪靛輕描淡寫道了一句,“游泳池好髒哦,得刷一劇順便消毒,免得天天去遊的一年A班學生會生病。”
宇文況與慕容恣便主動開啟話匣子,氣氛立即熱絡起來。
司徒倔悶笑到差點內傷,恣和況那花容失色的樣子。真是前所未見。
汪靛好有魄力,難怪恣和況怕她,她氣勢迫人,連自己也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