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傷的往事?
想到這一層,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石床上那個被屈辱的綁著的漂亮女人。嬌嫩欲滴的姑娘,十七八歲的年紀。就這樣被大剌剌的用麻繩在四角的床柱上綁成了‘大’字形。面對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黃|色的名貴綢衫不能讓她延續往日的高貴,梳得高高的公主髻再也不能讓來者對她畢恭畢敬的下跪,連俏臉上塗的名貴脂粉也不能再多為她新增一絲女人的嬌羞和嫵媚。無法讓男人對她憐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慘的,縱使習慣了嬌縱,頤指氣使的性格也再幫不了她達到她想達到的目的。
“石夜風!!你這狗奴才!仗著自己是石將軍的兒子居然在這裡自立為王胡作非為!你還不快放了本公主,不然,等本公主回到麒麟國一定會稟告皇兄,將你滿門抄斬!!”女人氣急敗壞的扭動著身軀,口中還喋喋不休的咒罵著,每一個字都透著對眼前男人深深的輕蔑。
“哼──伶牙俐齒……”魔夜風看著浮雲公主像一隻暴怒的小野貓一般死命掙扎,好像恨不得立時撲上來抓花他的臉。黑眸在冷笑的掩飾下起了淡淡的殺意。
他邁步上前讓自己更加靠近她美麗卻狼狽的臉,修長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種表面溫柔,實際上卻像刀子在她的肌膚上緩緩移動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哦?皇甫天齊和皇甫贏是這樣對你說起我的……”
“呸!”浮雲公主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誰有功夫關心你的死活,這些只不過是下人們在打掃的過程中嚼舌根的閒言碎語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讓父皇和皇兄把你的賤名掛在口上。”
“哈哈哈哈哈!!”放開她的臉,魔夜風拂袖仰天大笑,淒厲的笑聲迴盪在整個石洞與回聲混在一起更為陰森。
“我沒有資格?”他攸的伸出雙手狠狠的握緊浮雲公主的雙肩,“怎麼,他們沒有告訴你我不叫石夜風,也不叫魔夜風……事實上,我本該叫皇甫夜風麼?”
看著浮雲公主聽後錯愕的小臉,他帶著一種得勝的殘忍笑容接著說,“也沒人告訴你,其實我是你的哥哥──同父異母的親生哥哥麼?”
“你……你說謊!”浮雲公主抬起眼簾恐懼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滿仇恨的嗜血眼神讓她打從心底湧上不祥的戰慄。她不相信,他怎麼變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皇甫贏一人,就是現在高高在上的麒麟國的王!不會的,他一定在說謊!
“我沒有說謊,雲兒妹妹……”讓人酥麻到起雞皮疙瘩的稱呼從魔夜風口中溢位,詭異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見他邪笑著開始輕撫皇甫浮雲的臉頰,運用指腹緩緩的在上面移動著畫圈。他故意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她是一隻被矇在鼓裡瀕臨死亡的小動物。
“我可憐的雲兒妹妹,哥哥一直以來被寄養在石將軍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嗎?”虛情的言語裡透著恐怖,魔夜風又將自己的臉湊近了一些。用唇瓣抵著浮雲公主的耳朵,像訴說一個秘密一樣,緊張兮兮的小聲說道,“告訴你哦,我的孃親是醉紅樓的頭牌──是妓女喲……”
“你……你胡說什麼,不要這樣……”浮雲公主被他半人半鬼的癲狂樣子嚇得不斷向一旁閃躲,先前犀利早已不見,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轉,她好怕,好害怕!
不顧她的畏縮,冰冷的手指纏上了她細嫩的脖頸,微微使力的圈住。魔夜風睜大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她,就像在跟她玩一個好玩的遊戲。
“要不是孃親身份低賤,我也不會被寄養給別人家,做個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將軍兒子。而你現在,也不會左一句狗奴才,右一句下賤的跟我說話。”手指開始向下遊移,在浮雲公主曼妙的身子上徘徊,“你會每天的纏在我身邊,用你那紅紅的小嘴唇,甜膩膩的叫我夜風哥哥……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