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凌展只覺得眉心一寒,一股凌厲直透腦海,他甚至在那一刻生出一種錯覺,彷彿自己的頭顱已然被那凌厲的金光斬破,整個分作兩半!
一瞬間,他的身子動了,只見其身周清風捲起,驟然帶起他的身體朝後方閃躲,同時其眉心一道電光射出,正與那金光撞在一起。
轟!
一聲驚雷乍起,金光被彈出數丈遠,凌展眉心的寒意頓消。
但下一刻,只見那金光一震,竟似不受影響,凌空一個轉折,再次朝凌展飛來!
這一次因為彼此間存在一定距離,凌展卻是及時看清了那金光的模樣。
只見那金光形做細長,長約一尺,寬有二指,狀若飛劍,通體似需似實,竟是一道劍氣!
他剛剛看清那金光的真容,便已被對方再次接近到身前,只是這一次金光劍氣瞄準地卻是他的脖頸。
再次以雷光將其迫開,卻依舊不能傷害金光劍氣分毫,凌展心中微微驚訝起來,摸不透這、究竟是何種存在。
說起來,他過去隨胡一刀修行時,也見識過師父施展的刀氣,與這劍氣倒是有幾分相同,只是胡一刀的刀氣,除非是其本人刻意操控,否則只要擊中某樣東西,便會漸漸耗去其中的力量,自行消散。
可是這金光看來並未被人操控,卻似自在有靈一般,竟然能反覆攻擊目標,而且力量並不會輕易耗盡。
凌展一連用雷法與那金光碰撞數次,這才終於將其擊潰,但情況卻不容他有半分喘息,只見那第一道金光剛剛散去,兩旁地面的黑砂似乎受到某種牽引,竟然再次有兩片地方有砂礫散開,現出兩道新的金光,驟然向他襲來!
這一次因為同時遭受來自兩個方向的襲擊,凌展不得不更加小心地應對,不過這一次他卻不在用雷系法術,轉而使出風刃和火焰來,試圖招出一種最易破除金光劍氣的辦法來。
只見一道風刃自他左手生出,嗤嗤閃動間撞上左側那道金光,結果卻與先前使用雷光相似,只能將其迫退數丈,卻無法一次毀去。
不過,自他右手中生出的火光,在與另一道金光撞中後,竟然使得劍氣的形體縮小了幾分,長度變得只餘半尺,寬度也縮小了許多。
這一來,凌展立刻明白,看來火系法術卻是有剋制那金光劍氣之效了。
原來在五行之中,火能克金,而這金光劍氣正是金系法術的一種,自然會被火焰剋制,但如果不是凌展修煉有八卦道法,施展出的是那種溫度極高,燃燒力量極強的白色火焰,也是無法將這種凌厲的劍氣燒燬的。
又連發兩道火焰將兩道金光擊毀,凌展也差不多摸清了這金光劍氣的威力,大約與元嬰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相差彷彿。
不過這金光卻與修士展示法術不同,因為其本就存在於黑砂之下,隨時都能暴起傷人,卻不似修士施展法術前還要做些準備。
幸好凌展如今的修為已接近元嬰後期,否則遇到這種攻擊,恐怕幾個照面就要被斬破肉身。
只是他現在也並不輕鬆,因為當那第二輪的兩道劍氣被擊潰後,附近的黑砂再次受到牽引,竟然又有兩道新的劍氣出現,朝凌展飛斬而來!
當然,這一次的攻擊也被凌展隨手化解,畢竟摸透了“對手”的特性後,以火系法術便能完全剋制對方。
可是這還不算完,兩道劍氣消失後,第四輪攻擊接踵而來,這一次劍氣的數量增加了一道,同時也增加了凌展的法力消耗。
而後,凌展便陷入了一種極其尷尬的境地,只要他將眼前攻來的劍氣擊潰,四周的砂地中便會有更多新的劍氣生出,可是如果只是用非火系的法術將其迫退,那些金光還會再次攻擊上來,糾纏不休。
況且,就算那些金光再如何能抵擋非火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