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舊時官宦人家大宅院的味道。
王彥做主簡單地點了一份燒鵝和三道小菜,又要了一紮酸梅湯,端著仿青花瓷的小茶杯啜飲著,和米莎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聊著。陸小展則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四處張望,希望能在這小小店堂內找到幾個美女或是美少女,但是很可惜的是整個店裡連王彥米莎在內也僅有四個女性,兩個和自己坐在了一張桌上,還有就是那兩個跑菜的女服務員。陸小展在掃過那兩個中年女服務員時已經快速將視線挪開,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不多時,燒鵝與三道小菜接二連三地上了桌,陸小展拿起筷子嚐了一口,驚訝道:“嚯,這兒的菜口味挺不錯啊,這道西芹花枝片炒得恰倒好處,廚子的火候控制能力很強。”
王彥優雅地小口咀嚼著,嚥下嘴裡的食物後說道:“我們常來這裡吃,一直都很喜歡這裡的菜,所以今天帶你來這兒嚐嚐,感覺不錯吧?”
陸小展連連點頭:“是不錯,我這人吧,舌頭挺叼,一般進我嘴的東西我稍微一咂吧就能辨出好壞來,這兒的菜做得算是上成的了。”
王彥似乎已經忘了在生陸小展的氣,吃著吃著又和陸小展與米莎言笑晏晏地聊了起來。
忽然在近門口處有一桌客人拍著桌子嚷嚷了起來:“老闆娘!過來過來,你他媽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老闆娘是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穿著一身紅藍金多色的套裝裙,勒得腰間的肉象救生圈似的突起了兩三道,扭著腰走過來笑著問道:“幾位先生,有什麼問題跟我說就是了,這大熱天的別動火氣嘛。”
那桌客人中一個穿件花襯衫的中年男人指著桌上嚷道:“你這牛肉是豬肉冒充的吧?還是打了水的豬肉,吃著這麼爛,一點嚼勁兒都沒有。”
旁邊幾個同伴起著哄:“這麼破的飯店還弄這麼沒品的事兒,不付錢了。”
老闆娘想解釋,苦於他們四五個大男人扯著嗓子嚷嚷著,還時不時地將她推搡幾下,根本不給她插嘴的餘地,急得雙手扯著衣角直喊冤。
傳菜間旁的門忽然開啟,走出一個黑胖結實的小夥子,腦袋大大的,顯得臉也很大,剃著個寸頭,很是精神。黑胖小夥子拿著把炒菜勺子,走過來一把將老闆娘護在身後,眼睛一瞪說道:“你們胡……胡說,我們這兒從不……不用豬肉冒……冒充牛肉!”
幾個鬧事的客人見一個黑鐵塔般的壯小夥子站在他們面前,均是一愣,花襯衫身邊一個小個子男人嗤的一笑:“哎,我說結巴,你是這兒的廚子?我說你連話都說不利索,炒出來的菜那還好得了?”
小夥子怒道:“結……結巴怎麼了?我……我又不拿舌……舌頭炒菜!”
那幾**笑,花襯衫又說道:“老闆娘,你店裡玩假貨也就算了,這會兒你又讓個結巴出來和我們說話,是不是怕我們哥兒幾個太無聊了給我們找的樂子啊?”
小夥子腮幫子咬得緊緊的,兩眼怒得幾乎噴出火來,苦於說話不利落,也難以和那幾個擺明鬧事的人理論。老闆娘象是生怕小夥子一個忍不住會動起手來,趕緊拉住他退了幾步。
“太過分了!這幾個人無理取鬧,打算賴帳不說,還一起欺負個口吃的小夥子。”王彥忿忿不平地說道。雖說她生性溫婉,看到這一幕卻也忍不住將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上,站起身來要過去幫那個小夥子。
旁邊陸小展正單手拿著一隻燒鵝腿啃著,見王彥有上前罵街的衝動,趕緊一抬腿用膝蓋將她攔住,含含糊糊地說道:“讓我來。”說著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轉身走向鬧事的那桌。
陸小展丟掉手中骨頭,抹了抹嘴,笑眯眯地對那花襯衫說道:“幾位,這小夥子說話不利索,那換我這說話利索的來跟你們說道說道怎麼樣?”
那幾人一愣,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