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錶,花襯衫黑皮褲,挺著八月懷胎的啤酒肚,氣勢洶洶走在最前面。
“禿子,你就是史貴!”
聽到冰冷的挑釁話語,史貴停下腳步,望著對面年輕帥氣的趙鋒,背後還跟著四名墨鏡保鏢。
“勞資就是史貴,你小子誰呀!”
史貴滿臉兇相,小眼睛殺機四射,聲音裡透著一股匪氣,加上地頭蛇的混不吝氣質,怎麼看都不是好鳥兒。
趙鋒冷冷的道:“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知道,狗的事已經和解了,五萬換你一條狗命,你還不依不饒,有點過份了吧。”
史貴勾了勾手指,凝視著趙鋒的臉,年紀輕輕的小白臉,保證是富家子弟,不狠狠敲他一竹槓,都對不起死去的狗。
旁邊壯漢掏出煙盒,遞給史貴一根華子香菸,扣動鍍金的防風打火機,熟練的點燃香菸。
“有點意思,你小子就是兩姐妹背後的男人,豔福不淺呀!”
史貴皮笑肉不笑,深吸了一口煙,菸頭燒得通紅,張嘴吐出一口白霧,咧開大嘴:“勞資不管你是誰,你的女人新手上路,撞死勞資的狗,狗命也是命,必須要賠五百萬,不給我一個交待,我踏碼跟你沒完。”
趙鋒淡漠的道:“你家狗中頭彩了,張嘴就五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史貴擰眉瞪眼,獰笑道:“搶多沒有技術含量,我可是生意人。今天我把話撂這,五百萬不到賬,砸車打人別怪我,缺胳膊斷腿都是輕的,你的女人走丟了,到時候別找我。”
趙鋒仰天狂笑道:“哈哈哈,我膽子可小了,你可別嚇唬我,我的車都上保險了,人也上保險了,不服你就試試。”
史貴歪脖道:“勞資脾氣不好,十三歲就出來混跡社會,啥牛人沒見過,我跟龍四海是忘年交,都稱兄道弟,你這樣的小崽子,廢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信不信我廢了你。”
“臥糟!”趙鋒也是醉了,誰跳出來裝逼,都要提龍四海的名字,不是稱兄道弟,就是拜把兄弟,拿著龍四海嚇唬人,吹得一個比一個猛,結果龍四海都不認識他們。
“禿子你脾氣不好,好像誰踏碼脾氣好一樣,我還是龍四海的座上客。有種你過來廢了我,來呀!過來呀!不過來你是龜孫賊!”
趙鋒大聲叫囂,手指著禿子的鼻子,挑釁的勾著手指,示意史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