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
絕對不可能容忍!
但仔細一想。
不行。
老三是怎麼死的,我歷歷在目。
我又是怎麼弄死那個東南亞和尚的,同樣記的一清二楚!
都有邪法、降頭的影子!
敢如此明目張膽打電話來威脅,還報上了身邊人的姓名,那不正是意味著,他們已經做好了下黑手的準備?
這是一個兵不血刃的威脅。
也是我最擔心、最不想見到的情況。
我本就對鬼神之術經驗豐富,若是讓我想方設法隔空弄死一個人,我能排出上百種!
所以,戒色這個法子,行不通。
蠻力,是沒有用的。
或許在沒見到他們之前,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們給弄死。
我將這個想法,跟唐淺舞等人說了一遍。
戒色本就是國師府後人,立馬就想通了這一點,一臉憋屈道:“那咋辦,大哥,你說!”
我問道:“電話裡提到的人名,發到我的微信裡。”
唐淺舞點了點頭,照做。
我轉而把這份名單,轉到了楊叔那邊,並且把這件事情跟他說了一下,問問他有沒有辦法防範。
楊叔身為鬼醫,各方面都有所涉獵,東南亞的降頭術必然比我更瞭解。
沒多久,他發來資訊。
讓我把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還有身上的十根頭髮,想辦法弄到他那裡去。
他雖然不知道該如何找出那些人,但完全能夠透過鬼醫的法門,為我們弄一道護身符。
出了這檔子事,我第一要做的,就是先把身邊人給保護好。
生辰八字好找。
十根頭髮,有些難度。
我跟唐淺舞說明此事,她和白姐互相交流一番,說交給她們來做就好,最多晚上就能搞定。
我放心點頭,而後看了一眼戒色。
這傢伙,沒頭髮。
他摸了摸腦袋,嘿嘿笑道:“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頭髮長不起來,又不代表別的地方長不起來!”
聽到這話,我略微有些無語。
這麼說,還真沒錯。
畢竟沒有哪個寺廟,會讓人上下一起剃了。
就算是嵩山來的,也不至於吧?
“對了,李紅月她……”唐淺舞突然說道:“她樣子有些不對勁,我們找不著她人了。”
我沉默了幾秒,對她說道:“沒事,我來解決。”
說完,我再次去往了李紅月所在的夜總會。
並且。
跟她說明了此事。
她對我很是冷漠,但也沒有拒絕,摘下了十根頭髮給我,就轉頭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能保住一條命,還是要儘量保一保的。
晚上,帶著頭髮和生辰八字,我找到了楊叔。
他從學校後廚要了一個大高壓鍋來,裡面有黑漆漆的濃稠液體,散發著一股腥臭味。
楊叔囑咐我,將頭髮扔進去。
我一一照做,他便當著我的面,拿出了幾張不同於道教黃符的符篆,那是用紫色的米漿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