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
剛一進門,楊叔就上下打量了李紅月一眼,眼中有些無奈:“少爺,這位就是中了降頭術的?”
我點頭道:“是,楊叔,麻煩你了。”
楊叔搖了搖頭,隨後看向李紅月:“這位小姐,你坐下來,過程可能有點痛苦,忍忍。”
李紅月不明所以,看向了我。
“楊叔是來幫你解降頭的。”
“我雖然救了你一命,但你身上還有降頭在。”
“倘若不驅逐掉,你有八成機率,要麼變成瘋子,要麼爛掉雙腿,終身殘廢。”
一聽到我這麼說,李紅月嚇得臉色都白了,立馬答應照做。
我在一旁靜靜觀摩,楊叔身為赤腳鬼醫,解掉一個降頭術對他來說,必然綽綽有餘。
他先是將那五毒蟲的屍首,扔進了糯米飯裡,然後餵給了活公雞,讓它吃了個乾淨。
再之後,便兩刀刷刷劃開李紅月的腳底板,傷口處頓時冒出了極其刺眼的黑血。
楊叔提起活公雞的脖子,讓它一點一點把這些血都喝了下去。
那活公雞也不反抗,但沒多久,李紅月的腳底板裡,就跑出了一些黑色的蟲子。
她見到這些東西,額頭都冒出了汗,下意識抓緊了我的胳膊。
降頭術邪門就邪門在這裡,特別是害人的降頭,一旦中了之後,就如附骨之疽一樣,極其難以根治。
這隻活公雞沒多久,身上就開始發臭、腐爛了。
但它也將所有的蟲子也給吞了個乾淨,直到李紅月的腳底,不再流出黑血,楊叔才停下了動作。
“降頭術已解,但餘症還未消失,我給你寫一張符紙,你燒成灰燼,連喝三天,再無大礙。”
楊叔提起活公雞,寫下符紙,遞給李紅月。
李紅月感激道:“多謝老先生,費用多少,您跟我說。”
楊叔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笑呵呵說道:“不收費用,告辭。”
說完對我點頭,就轉身離去了。
李紅月一下品出了楊叔眼神的意思,擦去了額頭的冷汗,笑眯眯說道:“幫我包紮一下。”
“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我剛想拒絕,卻無意間發現,她拿起了十幾條絲襪。
“這些,你隨便挑。”
“我穿給你看。”
我摸了摸鼻子,竟然升起了無名火焰。
雖說白姐是我接觸過的第一個女人,但李紅月卻讓我真正認識到了,原來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韻味……
她混跡了夜總會那麼久,卻並未染上一身俗氣。
反而,有種獨特的嫵媚。
既含蓄,又大膽。
與白姐那種御姐般的征服欲,完全不同。
我不得不說,她吸引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