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我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把能夠安慰我心靈的妹妹丟棄了,從此人海茫茫。哭過之後,我把尋找露琪亞定為我的生存目標,首先在南七十八區尋找。
我在破爛的街道上到處尋找。“吼……”我看見一個有靈力的人變為虛,然後大肆吞噬它周圍的靈魂。我被虛身上的靈壓壓得動彈不得,心想自己今天一定會死。突然那隻虛淒厲的哀叫一聲,我只看見它被攔腰斬成兩段然後化為光點。我獲救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一抬頭,只看見黑色的死霸裝和飄散在他腦後的白紗。我被一個死神救了,這是我的第二個反應。
我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向他鞠躬:“死神大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他轉過身,我差點吃驚的叫出來。俊帥的面容,清冷高傲的眼神,如天人一般。我吃驚的卻是他的身份。在這呆了幾十年再白痴的人也知道“牽星箝”和“銀白風花紗”,那是代表著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家主身份,那眼前這個人就是朽木家的家主了?我嚇得渾身發抖,貴族都是殘忍無情的,他會怎麼處置我呢?
他卻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走了,銀白風花紗隨風飄蕩,帶來一絲淡淡得櫻花香氣。我以為從此再也不會看見他,卻被他接二連三地相救。偶爾他還會和我說一句話,漸漸的我知道了他叫朽木白哉,現在是朽木家的家主,六番隊的三席。我也告訴他我的事情,我和妹妹的生活,包括我把妹妹丟棄了。他沉默不語沒有說話。但是第二天卻找到我,把我帶到了一所不大卻整潔的房子裡面。
“這是六番隊出任務時在七十八區的臨時居所,你就住在這兒。白天你可以繼續去找你的妹妹,晚上就住這,很安全。”
我接受了,沒有虛假的推辭。我確實需要一個住所來維持我找露琪亞。
於是白天一個區一個區的尋找露琪亞,晚上就在白哉大人提供的住所裡修整。白哉大人改變了我對一些死神和貴族的看法:還是有很多死神維持著正義,只是他們人微言輕;也並不是所有的貴族都像偶爾出現在流魂街的貴族,只是被不小心輕碰了一下衣袖就馬上把人格殺,至少白哉大人他遵奉法則,不亂殺人。
偶爾,白哉大人也會來找我聊天,因為他需要宣洩。說的最多的是一個叫芳落的女子。他是白哉大人深深愛戀的女子。從他口中,我知道芳落是六番隊的隊長大人,還曾經是朽木家的代理家主,是她把白哉大人訓練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深深地佩服她,羨慕她。佩服她作為一個和我一樣的女子卻做到了連男人也難以企及的地步,羨慕她得到了白哉大人刻骨的愛戀。
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把白哉大人放在了我的心裡。也許是白哉大人提到芳落大人不復平時的冷漠雙眼興奮得放光的時候,也許是白哉大人痛苦於芳落大人拒絕了他落寞滿身的時候。我期待白哉大人每一次的到來,甚至漸漸放下了尋找露琪亞的腳步。
我靜靜的聽著白哉大人訴說芳落大人的一切,感受著他的痛苦,溫柔的勸導他。我永遠不會告訴白哉大人我的這份情,比起他對芳落大人的感情,我這一份是多麼的微不足道。況且白哉大人那樣的人,是隻會愛一次的人,不管他能不能得到芳落大人的愛,他也不會降低自己的心意轉去愛別人。所以我只要靜靜聽他訴說就可以了,白哉大人把自己逼得太緊,我希望可以稍微拉回他漸進入瘋狂的心。
芳落大人,你到底有何等的風華呢,連白哉大人這樣優秀的人你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
白哉大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了,是出了什麼事嗎?我本來還想告訴他我漸漸感覺到餓了,我有靈力了呢!
又過了十幾天,我看見了冷漠更甚往昔的身影。我迎了出去。看著他的樣子,我凝結了臉上笑意:身上黑色的死霸裝皺巴巴的,估計好多天沒有脫下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