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禮節先放在一邊吧。”
“是是是。”趙聶海拿不準她的心思,但因為有傅雲天在這裡,他的底氣也稍微足了些。
趙聶海把傅雲天請進去,趙天羽走在後面,這時候不該他當家做主,他自然也就退居二線不說話了。
顧成蹊把目光準確無誤投向慫了趙天澤。
趙天澤觸及到她的目光,嚇得肝膽一顫,連忙躲到趙天羽身後去了。
兩個王爺都在,他不敢坐到主位上去,只能站在前面,厲聲喝道:“趙天澤!還不過來給傅王爺跪下。”
趙天澤嚇得一哆嗦,抖抖索索在眾人目光下,從趙天羽身後挪出來,走到顧成蹊前面,撲通一聲,跪下。
“傅傅傅傅傅……”
“老爺,出事了!”
趙天澤還沒“傅”出來,便被突然跑進來的家丁打斷。
趙聶海皺了皺眉,按下心中怒火,道:“什麼事?”
家丁道:“穀雨酒樓的黃掌櫃帶人抬著屍首和被點了穴的人來到府門前,他聲稱有人在穀雨樓鬧出人命,人是趙府的,二少爺又先回來了,他只好帶人把他們抬過來。”
趙聶海道:“快叫他們抬進來。”
“是。”
家丁急忙轉身去了。
趙聶海小心翼翼把視線移向顧成蹊,他過來的時候,路上就聽趙天澤講了事情的經過,這時候,兇手不疑有他。
“人是我殺的。”顧成蹊爽快承認了。
趙聶海卻嚇得連忙道:“草民不敢懷疑這件事,他們是死有餘辜,睡覺他們敢與王爺動手的,這是活該。”
225 警告趙家
顧成蹊站了起來,在廳堂裡轉悠,“好一句活該,令郎對本王有辱在先,當眾命人刺殺在後,趙老爺,你說該如何處置?”
“應,應送交官府查辦,交由官,官府處置。”趙聶海臉色發白,抬手哆哆嗦嗦擦了擦汗,不明白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怎麼能有這麼迫人的氣勢。
傅雲天這時候開口了,“王弟,這一切不過是場誤會罷了,你若事先亮明身份,趙二公子怎麼會尋你晦氣?”
顧成蹊似笑非笑看向他,“也就是說這還都是我的不是了?”
趙聶海睜大眼睛,跪了下去,誠惶誠恐道:“小人不敢。”
趙天羽帶著其他家丁丫環也跪了下去。
廳堂內,只有傅雲天是坐著,葉景言和顧成蹊是站著。
顧成蹊賞都沒有賞趙聶海一眼,和傅雲天相互看著,誰也不讓誰。
傅雲天:“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成蹊:“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傅雲天:“身為王爺,斤斤計較何來大度之氣?”
顧成蹊:“老子一向小肚雞腸,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
傅雲天:“你……”
顧成蹊冷哼一聲,“怎麼,再說啊?感情不是你被調戲被刺殺,換成你的話,你會這麼大度嗎?”
傅雲天:“……”
他又不是傻的,這等有辱皇室的事情,怎麼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放過,說不得把趙家滿門抄斬,趙天澤也一定是要殺的。
顧成蹊雙手環胸,略嫌棄掃他一眼,“想清楚了?你是王爺,我也是王爺,同為皇室之人,同為一族,老子臉上無光,你臉上能好得到哪兒去?”
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從頭到尾給傅雲天淋下去,瞬間他就清醒了,對呀,他一個王爺,不論他跟顧成蹊有多麼不對盤,但這到底是皇族人面子上的事,他竟還幫別人勸,豈不是自己給自己身上潑髒水嗎?
傅雲天一臉陰霾地看向地上跪著的趙聶海,差點就讓這老東西當槍使了。
“趙聶海,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