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劇團的團長一頓,然後把關亞詢叫到休息室去。
分別了五年,他們頭一次如此面對面。
關亞詢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勇敢,仰起臉來面對他。
她的態度一如五年前他買她的時候。
蔣牧淮禁不住笑了出來。“你不用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像是在找人拼命。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弄清楚五年前的帳,不是來找你的碴,你別擔心。”他邊說邊拍拍身旁的椅子要她坐。
“不用,我站著就好。”關亞詢拒絕了他。“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還要排戲。”
“排戲?”他挑眉,嘲諷的笑了笑。“你還想繼續剛才的表現嗎?或者,那就是你的實力?”
“我今天只是失常。”
“為什麼只有今天失常?”他故作好奇地問。
關亞詢又羞又惱。“你管不著。”
“是嗎?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因為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因為我所以才失常的。”
“你明白自己自作多情就好。”她仍忍不住回他一句,但在看到他眼中的興味時,立刻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她要是夠聰明,就不該隨著他的話起舞,她應該假裝沒聽到的。
“蔣先生,如果你只是想提醒我今天的表現有多不恰當的話,那麼我可以退出劇團。”反正她又不是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況且每一個角色都有候補人選,她臨時退出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至於編導的工作,她可以另尋出路。
關亞詢有禮地告辭。
蔣牧淮卻擋在門邊不讓她離開。
“蔣先生,請讓讓。”
他故意裝作沒聽見。“我說過,我今天來是為了五年前的事。我不管你要不要留在劇團,但是依我們當年的約定,你還是我蔣牧淮的女人。”
“我還給你一億了。”
“而我把它揉成紙團丟了。我一直沒允許你離開,你離開的這五年,就算是我給你的假期吧。”蔣牧淮笑容滿面地陳述她依舊歸他所有的事實,淡淡的語氣讓人察覺不到他的惡毒。
“蔣牧淮,你到底想做什麼?”
“討回我該討的權利。”
“而你的權利是……”
“將你納在我的羽翼下。”
“為什麼要強留下我?你並不愛我,你甚至……甚至一點都不在乎我,不是嗎?”
“你說什麼?”蔣牧淮邪笑著抬起她的臉。
關亞詢拍開他的手。
他臉上依舊掛著笑。“那個約定只約束你,並不包括我的感情和態度。”所以縱使他要對她棄如敝屐,她也不能有意見。
“我說的不是約定,是你強留一個你不愛的女人在身邊做什麼?”
“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禁臠,就應該嚴守你的本分,做好份內的工作。”
“我份內的什麼工作?幫你暖床,做你的床伴?”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他挑眉點點頭。
關亞詢憤怒地揮掌打掉他臉上的笑。“下流!”
火辣辣的疼痛延燒到蔣牧淮的雙瞳中。“賞我巴掌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切記你的身份,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她不是他老婆,管不著他下不下流。
“跟我回去。”他攫住她的手腕要帶她走。
關亞詢對他拳打腳踢,怎麼也不想跟一個沒有心肝的人在一起。“這一次我不受要脅,你如果真要帶我走,那麼我們就對簿公堂,看法官怎麼判的!”她就不信法律能容許人口買賣。
“想跟我打官司也得掂掂自己的斤兩,你有那個能耐嗎?”
“我有錢。”
“哪來的錢?”
這會兒她卻開不了口跟他說,就是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