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望向宋庭:“真的?”
宋庭只好點點頭,出賣兄弟的下場總是很悽慘的。
張川卻搖頭嘆道:“阿飛阿劍,真是太失敗了,我們說的話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了!”他的意思很明顯,蕭雅暄剛才只有跟宋庭確認後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蕭雅暄彷彿被說中心事一般,有些不好的意思的解釋道:“我哪敢不信你們,只是你們都受了傷,實在是不宜喝酒。”
提到喝酒,連宋庭也有些意動:“受傷?我們都沒有啊,你看我們的樣子像受了傷的嗎?”
蕭雅暄略帶慍色的瞪了宋庭一眼:“他們是不像,不過你的樣子卻告訴我你不但像,而且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宋庭這才想起蕭雅暄可是名最頂尖的神醫。
蘇劍搗亂似的挽起衣袖道:“誰說我們沒受傷?你看我的手和慕天勝那老傢伙拼了一記,現在還痛……”
這次連一直沒有開口的蔣緒飛都拉住還想繼續表演的蘇劍道:“省省吧你,就算你真的受了傷,蕭大姐也是看不見的,她的眼裡只有……”
蔣緒飛的頭被蕭雅暄重重的敲了一下:“好啊,你個阿飛,舌頭比以前長了不少啊,功夫沒見你長一點?”
張川道:“既然阿庭有傷,那還是改天再喝吧?”
宋庭卻道:“不要改天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蕭雅暄有些氣急的看著宋庭,如果她現在手裡有一罈酒,相信已經直接砸在了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傢伙頭上!
但眼前這個傢伙似乎是自己的剋星,她總是不能對他狠下心來,在他面前,她甚至發不起火。
如果說蕭雅暄自信可以輕易降伏一個男人的話,她同樣自信宋庭可以輕易降伏她自己。
或許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但為什麼會這樣蕭雅暄並不清楚,或許在當初她把自己的鮮血喂到宋庭口中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宋庭俘虜了。
“小梅,拿酒來……越多越好!”蕭雅暄大聲叫道。
慕天勝舒服的斜躺在柔軟的虎皮太師椅上,審視的眼光看著跪在身前的蘭香。
長久積累起來的威嚴,令蘭香根本抬不起頭來。
慕天勝挪了挪身體,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才開口道:“佳蘭吶,自從你和佳儀的父親賽龍十五年前去世以來,老夫可曾虧待過你姐妹?”
蘭香不得不承認,慕天勝雖然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稱,偷天教中幾乎無人不怕,但對自己姐妹,倒還真是沒得說。
十五年前蘭香還不記事,但她從姐姐的口中知道,父親賽龍是因為救慕天勝而死。
慕天勝或許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他卻很重承諾,在賽龍臨死之前,承諾幫賽龍好好照顧這一對姐妹,多年來,他一直做得很好。
蘭香搖搖頭:“沒有,教主待我姐妹視如己出。”
慕天勝:“那,難道是那蕭雅暄和宋庭對你,比老夫對你更好?”
蘭香苦笑:“教主說笑了,在木竹村,佳蘭不過是個婢女。”
慕天勝:“那老夫就更奇怪了,是什麼使你冒這麼大的危險救宋庭的呢?”
蘭香無語。
慕天勝很生氣,很顯然,這賽佳蘭又是另一個江心霞,寧死不肯對一個男人狠下心。
女人做臥底雖然不錯,卻始終有著致命的弱點。
看在死去賽龍的份上,慕天勝強壓下心中正在升騰的怒火,決定再給蘭香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還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回到宋庭身邊,幫我殺了他,以往的事情老夫就不再追究……”
蘭香卻乾脆道:“不用說了,我選第二個!”
慕天勝拂袖怒道:“那你就是偷天教的敵人!可就別怪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