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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驚叫的小美女警惕看風小小:“楊哥在你家住?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風小小抬頭看看小美女,再看看楊硯,後者正裝死中沒有任何辯解意思,看這樣子貌似自己不用跟人解釋那麼多,甚至造成些誤會可能效果更好……沉吟了個,風小小又對張三使個眼色,笑眯眯的神情不言而喻——兒媳婦候補一號啊這是!看來人對二哥這高嶺之花有攻克打算。
張三在楊硯的事情上也很敏感,瞬間同樣明白小美女企圖,牌也不認真打了,別過腦袋上上下下把小美女認真打量一番,看得人渾身彆扭之後才突然冒出一句:“會做飯嗎?!”
“哈?!”小美女傻了傻,看在對方是楊硯長輩面子上還是遲疑搖了搖頭答:“我家有特一級廚師和專門的點心師。”
“那就是不會做了?!”張三有些不是很滿意皺了皺眉:“那你有什麼特長?!”
“……”
楊硯懶懶丟出張牌,順口幫答:“好象是小提琴和馬術吧。”
“難道女紅也不會嗎?!”張三扭頭和自己兒子討論:“那小提琴的特長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家裡有客人來了還用她一個大小姐撫琴娛客?!”
“那是人家的家事,再說現在都講究才藝。”眼看風小小跟了張牌,楊硯瞅瞅張三似乎都沒有注意到,趕緊趁機把自己牌再走一張。
張三沒注意自己親親兒子正耍老千,想了想後覺得對方說得也算有道理,現在和幾千年前規矩確實不一樣,於是勉強按下之前那點不滿,再轉回頭對聽自己和楊硯對話已經聽得有些發愣的小美女:“你家是做什麼的?!”
小美女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無助轉頭看長輩堆裡幾老頭。小美女的家長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老頭兒已經皺了皺眉,越品越覺得不大對勁,聽這套問模式怎麼那麼像是自己當初套問風小小時候的意思?!
莫非這老婆娘家的長輩還打算插手自己兒子的婚事不成?!
張三接下來的話果然證明了楊老頭兒的想法,只見她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小美女回答,乾脆直接轉頭拉著楊硯憂心了:“小硯啊,選媳婦是大事,你可千萬要好好看準了啊。才貌雙全就不要求那麼嚴格了,但起碼得秀外慧中吧……”
楊老頭兒噴了個,自己兒子的終身出路果然是被人家盯上了。
小美女不幹了,衝楊老頭兒委屈喊:“楊伯伯……”
楊硯繼續裝死中,淡定過牌好象被爭執的中心不是自己一般。風小小尷尬笑笑,拉著張三向大家道歉個後去了洗手間。
把門一關,確定外面人聽不到這邊說話了,風小小這才無奈鬆開張三:“三姐,你這是不是也太直接了……”
“哪裡直接?!”張三不解。
“……”風小小噎了下,比較委婉解釋:“是這樣的,二哥現在畢竟是楊老頭兒的種,他和你……”
後面的話有些不好說,但是不用說完張三也聽懂了,她垂下頭想了一會兒,抬頭認真問:“我關心自己兒子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
“二郎不是以前的二郎,我明白。但是他畢竟是我嫡親嫡親的兒子。”張三嘆息一聲,抬起一隻手捂住眼睛:“我私下天庭放棄仙身,我十月懷胎拼死產子,我為了在哥哥手下保住他情願被壓桃山十數載……他是我的兒子,我憑什麼不能認?!他沒了記憶,但他還是我的二郎,只剩我一個人獨自記得這些往事難道是我願意的嗎?!”
好嘛,這都快哭了。風小小抓抓頭,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從楊硯的角度來看,莫名其妙的多了個親孃確實可能不大自在。但如果從張三的角度來看,自己本應該最親密的血緣家人突然視自己為陌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