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派人再繼續跟蹤。
呂布又問道:“那涼州、雍州一帶的賢才呢?”
呂布清晨到達鄴城,入宮面聖,跟太后白日宣淫完畢,還奔波於各大輔臣家中想要謀求同蔡琰的婚事,未果之後,又決斷了一些情報釋出了一些軍事命令,現在已近傍晚,呂布依然是精神抖擻,沒有絲毫疲累,陳琳卻苦笑著臉都僵硬了。
陳琳的臉僵硬了,便呈現出面沉如水之狀:“杜畿侍後母至孝,董卓為禍京兆,杜畿便攜後母避難荊州,我已派出士卒多番尋找,剛剛有些蹤跡,他與趙儼為友,兩人皆是能臣,主公不可錯過,可再派人徵辟。”
杜畿的祖先是杜周、杜延年,他的孫子則是大名鼎鼎的杜預,而杜畿為治世能臣,特別在河東郡治理有方,呂布準備調衛覬入戶部,便想讓杜畿為河東太守,怎奈他現在躲在荊州,不知道能不能在第三次徵辟中把他找到並請到荊州。
“張既,雖然出身寒門庶族,家中卻甚為殷富,為人又有容儀,十六歲就在馮翊郡擔任門下小吏,後來屢次升遷,被郡裡舉為孝廉,但他並未前往京城入郎署為官,依然在家鄉馮翊郡為郡丞,他也連番拒絕我們的徵辟。依屬下判斷,張既試圖讓他張家在他的關照下,成為馮翊郡的世家大族,他已經將馮翊郡看成他的勢力地盤,在用力地經營著。”
呂布同意陳琳的判斷,不單單是張既,三國時期大部分的世家子弟或寒庶子弟都很重視家族的經營,他們都會優先選擇家族附近的勢力,並透過出仕來增強家族的實力。在千里之外的主公,即便再牛逼,也不會被他們看在眼裡。
呂布極端反感這樣的情形,但他不得不承認,因為涼州的蘇則、楊阜和益州的董和、秦宓,揚州的劉曄、魯肅均是如此。
陳琳繼續說道:“涼州南安郡的龐德原為南安郡從事和涼州從事,後來跟隨武威太守馬騰,在他帳下任校尉,以一臣不能事二主拒絕我們的徵召。
益州的嚴顏已經被益州牧劉焉重用,現在劉焉帳下擔任校尉,已經斷言謝絕我們的徵召。”
呂布本來就對徵召到龐德、嚴顏沒報多大希望,他在乎的是另外一個猛將:“甘寧來了沒有?”…;
陳琳搖搖頭:“主公既然命人徵辟甘寧,應該知曉他的底細,甘寧年原是縱橫於巴蜀荊楚之間的錦帆賊,可就在數月前,他忽然洗心革面,通讀諸子百家,並接受益州本地豪強沈彌、婁發的推舉,成為蜀郡丞,可謂意得志滿,不願離開巴蜀故土前來千里之外的鄴城。”
呂布淡淡笑問道:“益州牧劉焉身體如何?”
陳琳愕然,不明白呂布的意思,照實回答道:“年老體邁,又有癰疽之症,恐怕沒幾年活頭了。”
呂布沉聲說道:“我想發展水師,謀取江南,甘寧便是統領水師的前鋒悍將。你去軍情局賈詡處,讓他派人密切盯著益州的局勢,劉焉一死,益州必然會有騷亂,那時便是得到甘寧的最佳時機。揚州的賢才呢?”
陳琳回道:“周泰、蔣欽為九江巨賊,聚攏數千水賊,縱橫江淮,橫行一時,周泰回說,不習北方水土,只願寄身江南,若是主公大軍兵到江南,他周泰必定望風景從。
陳武家乃廬江郡松滋豪門大戶,陳武為人仁厚,喜好施捨,很多鄉親以及遠來的客人都來投靠他,麾下人馬足有兩千人,他的說辭跟周泰一般無二,不願離開廬江一帶。
凌操為人俠義有膽氣,為吳郡餘杭的豪強,許多鄉人均依附於他,麾下部曲過千,不願北上。
賀齊家乃會稽山108。171。243。204/images/tihuan/y。jpg
大族,賀齊曾為郡吏,又任剡縣長,曾大破縣吏斯從勾結的山越族人,又大破太末、豐浦兩地的賊亂,被任命為太末令,仕途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