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觀察周圍,心涼了半截,這裡是當年折磨米軍飛行員的地方。
戰爭後期,米軍轟炸倭國的轟炸機編隊,有的被擊落,飛行員被抓後關到這折磨致死。
伊賀在這駐守很長時間,對這裡的一草一木無比熟悉,包括那些刑具。
伊賀收斂驕狂:“幾位,我與諸位無冤無仇,請問你們要多少錢,可以放了我。”
吉姆再次拿出證件,可是伊賀真不知道特別檢察署是什麼部門。
這也不能怪他,被抓的夜裡,倭國高層才把米軍成立特別檢察署的訊息透露,此時他已經來到芳子家裡。
吉姆指著房間的刑具:“這些都會用是吧,告訴我,這個怎麼用?”
伊賀望著吉姆手指方向,是一個鐵籠子,裡面是鐵釘,人關進去,只能站溜直,稍微一動,面板就會被尖銳的鐵釘刺穿。
伊賀清楚記著,有五個米軍飛行員,因體力不支,站不住後身體被鐵釘刺穿。
伊賀極度恐懼,這鐵籠子空間太小,如果是瘦子還好,他這樣的胖子進去就會被鐵釘扎穿。
吉姆又拿出一個鉗子:“這玩意怎麼用?”
伊賀本能的縮回手指,這鉗子是夾人手指頭的,可將手指一節一節夾斷,他也曾用這個折磨不少米軍飛行員。
所謂十指連心,夾斷手指會給人的生理與精神造成極度痛苦。
才展示兩樣,伊賀就拉拉尿了。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要錢,還是金子,我都給你們?”伊賀苦苦哀求。
吉姆不為所動:“你說的這些,我們已經拿到了。”
伊賀別提多委屈:“錢都到手了,你們該放了我,我什麼也沒有了。”
“你的命不是還在!”吉姆的話冷的如鋒利的刀子。
伊賀一度絕望:“怎樣才能放了我?”
吉姆將鉗子夾在伊賀手指上:“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說的吉谷博士研究的成果,是什麼?”
伊賀臉色蒼白,心如死灰:他怎麼知道這個?嘴裡在狡辯:“我不認識吉谷博士,不知道什麼研究。”
吉姆手裡使勁,伊賀的一節手指頭掉下來。
伊賀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手指頭的斷口處,血成一條線。
吉姆接著夾住伊賀的又一根手指頭,望著伊賀絕望的眼睛,一使勁,又夾下一節。
對伊賀而言,第二節手指頭,沒有第一節疼,但是恐懼增添好幾倍。
伊賀劇痛之下,失去了語言能力,只會嚎叫。
吉姆問的問題,絕對不問第二遍,鉗子夾住伊賀第三根手指頭。
伊賀無比絕望:這些人比當年自己還要邪惡,辯解的時間都不給。
這樣一耽擱,又一節手指頭被剪斷。
伊賀瘋狂的晃著腦袋:“我說,我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