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傷口也給包紮,就是他們的醫療水準太差,給我包紮的紗布是洗過之後的,我表達了抗議,後來給我換上了嶄新的紗布,給我換藥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扔掉那些紗布,我想,還是會留著繼續用的。”
“吃的好嗎?”
“不怎麼好,只供應米飯還有少的可憐的菜。”
“你這是受到了虐待?”喬有志的口氣像是為他打抱不平。
奧爾否認:“他們自己人吃得更差,有時候是黃豆,有時候直接就是土豆,肉只有重傷員能吃到。”
“這麼說,他們還不錯。”
“怎麼說呢?一個長官審問我,我提到了我的哥哥去過華夏根據地,我也說過我在太平洋打過倭國,他們對我的態度就更好了,允許我在營地裡走,還說在適當的時候將我放了,五天前,他們將我送到這邊,與那些俘虜一起釋放了,還告訴我們路線,沿著這條路走,就會遇到咱們的部隊。”
喬有志若有所思,這是志願軍釋放的煙霧彈,本來糧食就可貴,放了你們不但節省資源,還能混淆米軍判斷,一舉兩得。
傑弗遜也過來:“你怎麼看華夏士兵?”
“他們都很年輕,老兵也有,不過不多,身體非常瘦弱,槍也不行,有的槍很古老,有一支倭國的槍就是好的,我見過一個傷員,他是怎麼受的傷,就是想搶一支我們的衝鋒槍,被我們從側後擊中。”
傑弗遜又問:“你確定他們回國了。”
“我不能百分之百確認,他們放我們的時候,感覺是回國,好多半島士兵也跟他們一起,往北去了,半島已經很難見到拿槍計程車兵了。”
奧爾如實訴說。
騎一師的艾德中尉也高興不已,在戰俘裡遇到了他們騎八團的老朋友。
經過商議,喬有志決定將偵察隊分成兩部分,艾德中尉帶三十名士兵護送戰俘返回基地,他與傑弗遜上尉繼續北上偵察敵情。
傑弗遜上尉呼叫米軍,空投了物資,吃飽後各自行動。
戰俘走到第二天中午,遇到接應他們的車隊。
回到基地,集團軍的沃中將,騎一師的師長,將他們當寶貝一樣,好吃好喝之後,詢問在戰俘營的所見所聞,他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重要的情報資料。
喬有志與傑弗遜繼續向北前進,茫茫大山,很快飄下雪花。
尖兵在雪地上發現一串腳印,等喬有志趕到,腳印已經被雪覆蓋。
傑弗遜趴在地上,使勁吹掉最上層的雪,依稀可以辨別出是腳印的輪廓,肯定不是米軍的,也不是寒軍的,只能是華夏軍或者北方軍的。
往前走幾十米,沒有來得及被雪覆蓋的腳印越來越多。
傑弗遜推斷,應該是支不足百人的隊伍。
喬有志望著傑弗遜,這個傢伙如同餓狼一般,鼻子在空氣中嗅來嗅去。
“喬治,我們追上去。”
偵察分隊像是打了興奮劑,迅速行動起來。
前方是在芸城殺的地動山搖的尖刀連,帶頭的正是喬有志的爺爺喬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