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團長劉易斯汙衊,喬有志一臉無辜,心裡說:我至於嘛,如果我高興,隨時可以打你黑槍,告什麼黑狀!
喬有志耐心解釋:“您誤會了,中將訓斥你,有兩個原因,一是不列顛人施加了壓力,他不得不做做樣子,這個您應該理解...”
劉易斯點頭:“我理解,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是這次撤退,違背了司令官的意志,司令官一直在研究反敗為勝的戰法,這個戰術最大的特點,就是要求部隊與敵方保持一定粘合度,就是儘量貼上去,而您,也不能全怪您,撤退是我們全部軍官同意的,現在讓你一個人頂責任,確實不太公平,我準備親自向司令官解釋這個問題。”
沒等喬有志說完,劉易斯伸出手,給他道歉:“喬治,是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
喬有志滿臉愧疚:“我們應該感謝您。”
幾句話冰釋前嫌。
為人處事與人情世故,喬有志頂十個劉易斯。
為安撫不列顛人,齊微中將命令劉易斯團前進到之前位置,保持與華夏軍接觸。
齊微也是一個務實的指揮官,知道劉易斯部隊缺乏偵查人員,派來一個澳國偵查營。
澳國偵察營營長羅伯特,曾在南太平洋的叢林裡待過兩個月,帶手下與倭國士兵面對面拼刺刀,近戰能力豐富。
羅伯特中校快四十歲年紀,比劉易斯團長還要年長几歲,見到劉易斯也得敬禮。
喬有志打量羅伯特,身高將近一米九,面相兇悍,有些納悶,這麼大個子,在叢林裡好藏嘛?
兩支軍隊按照慣例,舉行了聯歡會,美美睡了一覺後奔赴前線。
澳國偵察營屬偵察部隊,自然走在前頭,到達米軍丟棄的軍營,到處亂七八糟,他們的處理方式也別具一格,一把火燒了,望著熊熊烈火,澳國偵察營的官兵發出陣陣怪叫。
米軍趕到,軍營已燒成一片白地,有的地方還冒煙。
劉易斯團長知道,有的地方埋過炸藥,命令士兵停止前進。
澳國偵察營的羅伯特滿眼鄙視:這樣的玩意是怎麼打下半個地球的?
羅伯特中校不得發動吉普車往後面跑,與劉易斯商議下一步行動計劃,在車上,與A 連連長恩布嘲諷米軍:“這位年輕的劉易斯上校,膽子被他身上的脂肪包住了。”
恩布得意洋洋:“這些牛仔,也許只會放牛。”
與劉易斯剛見面,羅伯特還沒說話,劉易斯搶先說出情況:“中校,我們臨走前,在營地裡埋了炸藥與地雷,這是埋設炸藥的圖,你燒了那些帳篷,可得小心點,我們還準備把炸藥挖出來呢,你們都燒了,好多埋設點找不到了。”
羅伯特中校的大腦一片空白,搶過那張圖,跳上吉普車往回跑,快到時,舉起衝鋒槍朝天一梭子。
澳國偵察營計程車兵準備去營地裡轉轉,聽到槍聲立即變成戰鬥狀態,警覺的盯著四周。
羅伯特把剎車踩到底,吉普車歪歪扭扭停下,叫來軍官,命令他們,仔細搜查米軍營地。
澳國偵察營更瞧不起米國人了:這些少爺們,能幹什麼。
羅伯特本可以不管這事,帶手下一走了之,但是他一定要讓米國人見識一下他們的戰鬥力與執行力。
米軍也上來,傑弗遜帶一隊米軍,準備排雷,挖走炸藥,如果不挖出來,萬一晚上有人不小心走進來,炸死了多冤枉。
澳國偵察營的一個士兵一聲大叫,所有人嚇得不敢動,那士兵站起身,手上沾滿了屎。這兩天那些屎都凍成了冰坨子,澳國偵察營一把火,燒的解了凍,一抓一把。
澳國士兵破口大罵,亂踢款踹,突然一聲爆炸,踹到一顆地雷上,士兵的一條腿少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