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不到十分鐘,一架米軍戰鬥機飛來,對準停在路邊的汽車開火,彈雨將卡車撕碎,打到起火爆炸。
躲起來的四個米軍顧問目瞪口呆,指著天上破口大罵:“混蛋,炸自己人!”
“別罵了,被他們看到,子彈就落到我們頭上了。”
喬有志好心規勸,四個米軍顧問立馬閉嘴,對喬有志更加依賴,沒有喬治長官,我們四個都死幾回了。
沒了汽車,喬有志帶四個小弟沿公路往南跑。
走了一段時間,天上出現兩架飛機,圍著他們轉。
五個人無比緊張,兩架飛機轉了個圈後,做出俯衝的架勢。
法克!
喬有志大喊一聲,帶頭往兩邊山溝裡跑。
兩架飛機的子彈將公路差點打報廢。
喬有志他們趴在雪裡,抱著腦袋一動不動。
兩架飛機打光彈藥,得意地飛走了。
五人等飛機飛遠,仗著膽子坐起來,五張嘴罵到嘴疼。
大路不敢走,喬有志拿出地圖研究一番,帶頭進山。
以他對未來歷史知識的儲備,確認華夏軍還沒有進到這片地區,除了提防自己人的飛機,其他一切無憂。
還有四個小弟伺候,喬有志覺得這趟行軍應該不會太難。
翻過兩座山,遇到一支寒軍,他們正支鍋做飯,見到米國人,非常高興,當上帝一樣供著。
最大的官是個大隊長,叫李秀哲,拿出私藏的咖啡與酒,弄了幾個菜,陪著五個米軍顧問。
吃飽喝足,夥同這支寒軍一起往南跑。
走到傍晚,準備休息。
水還沒燒開,又一支寒軍出現。
這支寒軍慘不忍睹,有吊著胳膊的,斷了腿的,紗布都快黑了,不斷往外冒血,正是與華夏軍拼刺刀的那支寒軍,指揮官叫樸永利。
望著李秀哲的部隊,他們眼珠子紅了。
我們拼命打仗,落不到吃,落不到喝,傷員連紗布都沒得換;這些混蛋,油光粉面,好胳膊好腿,每個人都揹著吃的,就是槍沒幾條。
巨大的反差,讓樸永利計程車兵徹底心理失衡。
李秀哲見到這支叫花子軍隊,有些不太待見,要不是米軍顧問在,為團結考慮,才不得不邀請他們坐下來一起吃飯。
見到吃的,樸永利的人更憤怒:“他們還有罐頭吃,我們都餓好幾天了。”
樸部計程車兵打過仗,瞧不起丟了槍的李部,吃飯時嘴裡不閒著,罵罵咧咧,當自己是功臣,老前輩,對李部士兵指手畫腳,吆喝來吆喝去。
李部士兵不樂意,你們一群要飯的,還把自己當主人。
飯沒吃完,就起了衝突。
李部士兵打華夏軍不敢動手,打同是寒軍的樸部,一點不含糊。
先對吊著胳膊,拄柺杖的下手,而且是毒手。
有的傷口快癒合了,幾下打出血,有一個最慘,指使李部士兵喂他,被按在地上暴打,骨頭都打出來了!
樸永利也沒想到,敢跟華夏軍硬拼計程車兵,居然落在下風,被李部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一怒之下,朝天開了幾槍。
看熱鬧的喬有志憤怒:“混蛋,誰讓你開槍的,想把敵人引過來嗎?”
樸永利吼道:“引來就引來,大不了讓他們都打死,你沒看到嗎,我計程車兵,不是被華夏人打死,就是被自己人打死。”
喬有志當和事佬,出主意,雙方分開,李部在東邊,樸部在西邊。
吃飽喝足,樸部的人互相攙扶著繼續逃跑。
李部的人望著他們的背影,罵他們膽小鬼。
樸永利並未走遠,離開只是迷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