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著特別行動隊的人被繳槍押上另一輛卡車,司機懵了:這夥人會不會是騙子?是假冒的?
見那個軍官要走,他爬起來問:“長官,這些人是不是騙子?”
那軍官抬手,作勢要打,司機嚇得躲到一邊,軍官罵:“在戰場上說那麼多話,你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司機見沒人搭理,開車回去了,回到駐地就找上校:“那夥人是騙子,半路被識破,被帶走了。”
上校大驚失色:他們都是華夏人模樣,難道是間諜,這麼說,我們的陣地也危險了。越想越不對勁,命令部隊後撤,前沿只安排小部分人盯守。
張建初也納悶:怎麼會被抓了呢?轉念一想,應該不會有特別嚴重的後果,這些人沒有捆綁我們,也沒有過激行為,就是看押。
仔細想了想,還是有些後怕,他們的證件是真實有效的,米軍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人沒把這個證件當回事,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範中將派來的人,執行的是範中將的命令。
張建初暗叫不好,堂堂司令官要出爾反爾。
他兒子死了,不會一怒之下把我們消滅了吧。
張建初過江之前與喬有志有過通訊,要求將遺物帶回,與範中將討價還價。
今天範中將在半路把我們劫走,就是不想被喬治長官拿捏。
哎,如此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喬治長官,百密一疏。
張建初想的沒錯,劫走他們的正是範中將派來的人。
他們被帶到一處荒廢軍營。
米軍對他們倒也客氣,只是限制自由。
約莫過兩個小時,一輛三顆星吉普車開過來。
周圍米軍士兵紛紛敬禮。
那軍官跑上前,立正敬禮:“將軍,人都帶到了。”
範中將來到張建初面前,臉上的肉崩了下:“東方人,華夏人,是你們打死的我的兒子。”
張建初望著他要吃人的眼神害怕了:這個老混蛋,不會不認賬吧,翻臉不認人,卸磨騎驢。
“那邊什麼情況?”範中將開口了。
張建初緩過神:“將軍,飛機成了碎片,人被燒的只有骸骨,分辨不清誰是誰,只帶回了手錶與戒指。”
範中將眼眶紅了:“你確定是那架飛機?”
“將軍,我們確認,飛機上的編號雖然破損,但我們拼上了,還拍了照片,這個可以向空軍方面證實,拍照片的相機我們可以給您。”
範中將的目光落到那些揹包上:“東西都在這裡面?”
“是的將軍。”
“開啟。”
張建初開啟揹包,露出裡面的手錶與戒指。
範中將拿出一塊手錶與戒指,攥在手心裡,眼淚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