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道:“難道本姑娘生得很差嗎?”
“當然不會,只不過嫻兒從來都不會叉著腰和我說話,也不會嘟起嘴向我瞪眼,更不會坐將起來,把腳架得老高。”劉靜如聽了連忙將手垂下,“那人家現在是女扮男裝嘛!”
“好好的扮什麼男人嘛!你看劉姑娘不是挺好的,如今又不是你一個人外出,幹嘛要搞得像個小子一樣,現在扮成這樣,以後萬一真的女扮男裝出來辦點什麼事,人家一眼便知道你是女兒家了。”柳雲重一時圖自己說得痛快,突然轉過臉見劉靜如低著個頭一臉委屈的樣子,心下立時不忍,“好了,是大哥不對,快些去把妝換了,讓大哥再看看你那天晚上的樣子。”
那劉靜如抬起頭來,“哦”,一臉不高興,柳雲重微微一笑,自懷中掏出兩朵珠花來,在她眼前晃一晃,故意將頭轉到一邊,佯道:“真是可惜哦!原本以為這兩朵珠花戴在你頭上一定會很好看,才偷偷買來送你,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不喜歡的樣子,這下只好交給楊師弟讓他送給劉姑娘算了。”
“才不呢!誰說我不喜歡,明明送我的,還想去討別人歡心。”說著自他手中搶了過來,左右看了看,臉上立時樂開了花。
“好了,喜歡就好,趕緊去換了女裝吧!包管讓場上的英雄看直了眼。”見劉靜如臉上笑得更甜,“走了,走了,我要回房睡上一覺,到夢中去見見我的嫻兒了。”一面又搖頭,“女兒家都是一個樣,就怕人家說他長得不好看。”說著自顧自站將起身,真個回得房去。
那劉靜如聽了,心中又是莫名奇妙一陣不悅,心道:他想著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與我哪門子相干,怎麼心口堵得慌。望著他的背影,不由又嘟起嘴,“討厭”。 。。
十九
當晚
鎮威與眾弟子用過飯,照例交待眾弟子好生休息,以便在比武中能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擂臺上,又交待兄長鎮勇監督眾弟子晚上不可外出,以免節外生枝。
便將柳雲重叫入房中,問他對今日風鑫在擂臺上的看法,柳雲重自是能體會師父的擔憂,“風鑫雖強,但比起師父的心意二重天似乎還有些差距。”此話雖是想讓鎮威放心,但在鎮威聽來卻並不踏實,又道:“青龍幫此次前來參加武林大會自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一個風鑫便這般了得,不知道那風天南身上另負了什麼絕技?”
“師父也不必擔心,這風鑫據說是風天南的親弟弟,而且他的武功雖經風天南傳授,但他今日所使的風雷掌卻是由他自己所創,風天南未必使得。”見鎮威仍是不放心,又道:“今日方才是第一日,且看看後面的比試,青龍幫的眾弟子若個個都如風鑫這般身手,師父再思計較不遲。”
“話雖不錯,為師只怕武林盟主之位若是再失於他人之手,如何再有面目回到聚雲莊,況且天山劍客必然變本加厲,羞辱於我聚雲莊。”鎮威說到此,望著柳雲重道:“雲兒,你答應師父,若是師父失利,你必要戰到最後,勢必要替聚雲莊一派爭個殊榮才好。”
柳雲重聽了連忙跪將下來,“師父且放心,弟子當拼死解師父之憂。”見鎮威,略覺安慰,又道:“況且以師父之力未必不能勝得各派掌門。”
“傻孩子,你光想著讓師父寬心,卻不想你這麼一捧,卻又是在誇自己呢!”柳雲重連忙急道:“徒兒句句真誠,師父莫要他想。”
“好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稟性。”鎮威說罷,站了起身,“早些歇息吧!別再和你師弟容微啟大晚上的亂跑。”
“師父放心,徒兒待會修習一下內功,便自安歇了。”柳雲重笑著來攙師父,那鎮威又微微一笑問道:“當真不是見劉掌門那個丫頭了。”
“師父你可要明鑑啊!一路上雖與她多有言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