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為人還算穩重,料也不會做出什麼出閣的事來,當下便只當作沒瞧見。
二人也追入林中,來到一個較空曠處,那柳雲重方停下身來,見劉靜如仍是一臉含笑的趕來,“ 我說大小姐,你幹什麼呀!我這還要練劍呢?”
“你練你的唄!我又沒有參加比武,難不成你怕我偷學了你的劍招,回去告訴師兄弟去?”劉靜如將手? 。 想看書來
二
行到半峰時,柳雲重見前面山勢更是難行,且又好似無路可循,當下便無意再走,又恐嚇劉靜如不肯,正自思量如何讓她打消上山的主意,抬頭時正見一輪紅日已露出山頭來,山間雲霧繚繞,經紅日一照,更是宛如仙境一般,當下暗喜,“前面山勢陡峭,此處日出光景甚好,不如就在此看看日出可好?”
本以為劉靜如定是不肯,卻不想她望著柳雲重忽然極其溫馴的說了聲,“好”,臉上仍是紅暈淡現,於紅日襯映下更是如花般動人,一時將柳雲重不由看得入神,竟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拔開她額頭亂髮,陡然間思緒中又想起鎮嫻來,當下連忙轉過臉去,不敢再望她,心中直懊惱,方才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你怎麼了?”劉靜如見他忽然神色不對,以為他身有不適,當下連忙湊過臉去看他,卻不想柳雲重怕她疑心,也連忙轉過臉來,一時二人雙唇竟鬼使神差的碰到一起,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睜圓了眼睛,急切向後退開,卻是尷尬無比。
“我並非有意,我對劉姑娘絕無半點褻瀆之心。”柳雲重慌忙解釋,卻見劉靜如抿嘴一笑,絲毫未曾放在心上,“叫我靜兒,爹孃都是這麼叫我的。”表情找不到半點怒氣,臉上紅暈卻又更濃。柳雲重更惱自己,今日原本便不應該陪她前來,若是被旁人見了如此,又該做如何解釋,況又連累了劉靜如怎好?
當下,柳雲重便欲帶劉靜如儘快離開山間,免得叫人誤會,但又見劉靜如興頭正起,心想就算此時叫她回去定是不依,索性挨著塊石頭坐下,向遠處的山霧繚繞的紅日望去,頓覺心曠神怡,那劉靜如見他如此,也挨著他身旁坐下,又自笑道:“泰山的日出,果然是美不勝收,十年前我跟隨爺爺和爹爹一起來參加過一次武林大會,那時就很想跑上來看了,只是爹爹忙著準備比武之事,爺爺更身為武林盟主,整個浩影門竟是尋不得一個閒人來帶我登泰山遊玩,好不容易等到泰山之巔的決戰,我偏又得了風寒,不能隨同眾人上山,只和兩名浩影門的師兄在山下等訊息。”言語中心情甚是快意。
柳雲重也笑道:“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多是想爭個名聲,哪有閒瑕來顧慮你這個小丫頭心頭在想什麼?”
“還好,這次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的意願終是無法達到了。”劉靜如說時舉手在他肩上輕捶,“多謝你了,雲哥。”眼中看著柳雲重時卻是飽含深情。
柳雲重並未見得她表情,是以聽她叫雲哥卻也並不為意,又道:“此番你生龍活虎的,就算我不陪你到此,你也定可以在絕戰之日隨同各門派一同登上泰山之巔觀戰,又何必謝我?”
“與各門派一同登山,亂哄哄的,有何意思,屆時我說句話,還得先放在肚子裡掂掂能不能說,而且泰山自古以來便是數朝帝王封禪之地,更是不可多言,惟恐言多有失,搞不好若惱了一些老人家,免不了又要訓斥一番,況且登上山後,氣尚未喘順,便要到封禪臺去祭拜,祭拜完畢後,再引了眾人到另一個峰頭去比武,屆時山勢險峻,尋個好地方觀戰尚難,如何還有這般自在,可靜靜在此欣賞日出勝景。”劉靜如說時言語穩重,又極是在理,卻有另外一份韻味在其中,柳雲重見得,不由心中道:或許好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