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朕留著他們,一是不想做得太絕,二也是希望六弟你明白朕的苦心,如今看來朕的好意沒一個人心領的,既然如此,那麼人質就該發揮人質該有的作用。”
司徒煦拳頭緊握:“你想把父皇他們轉移到哪裡?”
司徒墨抿了一口茶,微微挑眉看他:“這就不用六弟你操心了,你只需要記住,如果京城移動,最先死的就是儷太妃,這話六弟應該有辦法轉告五弟吧?告訴他們,這一次,朕可不會再心軟了。”
司徒煦一身冷意地離開皇宮,當天晚上,他換了身夜行衣想要入宮探查,卻發現皇宮禁衛軍比之前多了好幾倍,根本沒辦法無聲無息地摸進去。
之後數日,司徒煦又帶著一號嘗試了好幾次,才終於找到之前司徒擎等人被關押的地方,卻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桌上的灰都好幾層了,顯然司徒墨在告訴他這件事之前就已經將人轉移走了。
——
亂葬崗地下室。
“所以,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們人在哪兒。”
司徒煦看著合照上笑容燦爛的姐姐,目光沉了又沉。
他等了六年才等到這張合照,原以為很快就可以一家人團聚,沒想到最後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都是我沒用!”
司徒煦氣惱得當下就想給自己一耳光,手都抬了起來,卻被司徒硯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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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硯蹙眉,按住他的手:“這種事防不勝防,跟你有什麼關係?”
謝元棠倒了杯果酒給他:“看出來你壓力是真大了,來,喝杯你親姐釀的果酒放鬆一下。”
司徒煦微怔,端起果酒嚐了口,好像耳邊又能聽見司徒鳳各種扎他心要他錢的聲音,不由慶幸道:“幸好我姐沒事,幸好……”
“幸好有你姐夫保護,這果酒還是他倆一塊兒釀的呢。”謝元棠說。
司徒煦:“……”
老六剛放鬆兩分的臉登時就猙獰了:“什麼東西?姐夫?哪來的姐夫?你給我說清楚!”
一通問完,也不給謝元棠說話的時間,轉頭揪住司徒硯的衣領就吼:“五哥你答應我要保護好我姐的,怎麼會半道冒出個姐夫來?你給我說清楚……不,你給我把那該死的玩意兒給宰了,我就還認你這個哥,不然別怪我跟你翻臉!”
司徒硯猶豫道:“嗯……可能已經來不及了……”
話沒說完,司徒煦的拳頭就打了過來,司徒硯嘆了口氣,有些幽怨地看了眼謝元棠,也防守不攻擊,硬生生陪著老六“切磋”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謝元棠看著癱在地上的司徒煦,笑盈盈問:“發洩完了?”
司徒煦冷哼一聲,他知道司徒硯剛才是陪打,不然他早被撂翻了。
沉默片刻,司徒煦鬱悶的問:“是誰?”
剛問話,話音一頓他又咬牙道:“合照上還有個冷燼。”
還是那個聰明的老六!
謝元棠眯著眼道:“哎呀還沒成呢,三妹妹說了這事得你同意才行,所以你不點頭他們成不了。”
司徒煦傲嬌地哼了聲,而後又蹙了蹙眉道:“要是我姐真:()皇妃九歲半,掀桌造反她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