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青有些畏懼的看著他老爹唯唯諾諾的應是著,閆少青清楚他老爹的為人,別看他平時對人和和氣氣的一副很隨和的樣子,但是他做起事來從來是乾脆而果斷,毫不留情的。
“這兩天你就好好的呆在家裡吧,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毛毛躁躁的,不像個話!”閆曉剛繼續教訓道。
“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以後會改過的!”閆少青在他老爹面溫順的就像只綿羊一樣,閆曉剛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想改過?你沒機會了!要改過到地獄裡去改過吧!”清淡而冰冷的聲音自陽臺外傳來,閆少青家住在這棟樓的六層,樓下的路燈的光亮已經照射不到這邊,他們只能藉助著隔壁樓住戶房間裡的燈光,模糊的看到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襯衫的人懸空站在他們陽臺外。
“你是誰?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閆少青的老爹閆曉剛見到凌空而立的人影也不驚訝,臉上神色依然鎮定。
“送你們下地獄的意思!”黑暗中,人影緩步走向他們的陽臺,燈光下,來人的臉龐被閆少青父子兩看了個清楚。
“你是周牧?你還沒死?”閆曉剛看到周牧,回想起了今天下午閆少青傳給自己的那些周牧的資料,上面就有他的照片。
周牧虛空踏步的來到他們的陽臺上,一手抓起坐在閆曉剛對面的閆少青,把他扔在地下,自己坐在了他的座位上:“沒錯,就是我!我沒死是不是感覺很驚訝?本來我是不準備殺你們的,只打算給你們點教訓而已,沒想到我不殺你,你倒是先動手請殺手來殺我了!”
“我要是知道那畜生得罪的是你這樣的殺伐無忌的變異者,我說什麼也不會請殺手對付你的!”閆曉剛微微苦笑,對於周牧把他兒子扔在地上毫不理會。
“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請殺手殺我嗎?”周牧對眼前的閆曉剛的鎮定有著些微的佩服,能在自己的殺意的鎖定下,還能淡然自若的和自己聊天,這個人的心性不簡單啊。
“你有張老撐腰,而我家少青卻把你得罪了個死,如果你請張老出手對付我的話;我的下場可想而知了吧!”閆曉剛的意思很簡單,你要讓我丟官,我就先下手讓你丟命,你死了自然萬事皆休。
“確實是這樣!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要不是我們處於敵對關係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周牧對他的行事幹淨果斷,殺伐決斷非常的欣賞,此人的心性不比他差,周牧有種找到同類的感覺。
閆曉剛苦笑:“那還真是可惜了!”
“曉剛,什麼可惜了啊?都這麼晚了,你們父子兩還喝什麼茶啊,趕緊去洗洗睡了!”一個身材有些發胖的中年婦女,一手拿著浴巾,一手握住臥室的門把上,開門走進臥室,看到了陽臺上的周牧。
閆曉剛看到自己的老婆進來了,神色有些慌張:“你,你怎麼進來了?還不快出去!”閆曉剛對進來的中年婦女怒喝道。
“不用出去了,都過來坐吧!”周牧淡淡的看了眼開門進來的中年婦女,打斷了閆曉剛的怒喝。
“不要殺她,她是無辜的,她什麼也不知道!”閆曉剛臉上終於難以保持淡定,對周牧急聲請求道。
周牧冷笑連連,從凳子上站起身,扭動了下脖子,對閆曉剛搖了搖頭寒聲道:“我們是同一種人,你應該知道我的決定的。既然她看到了我的面貌,那就算她倒黴了。你既然敢請殺手暗殺我,就要做好被我殺掉的準備!”
“什麼,你要殺我家老閆?”中年婦女聽到周牧要殺她丈夫,怒氣橫生的她張牙舞爪的撲向周牧,想要和周牧拼命。
周牧看著張牙舞爪毫無形象的中年婦女,神色冰冷的伸出左手手掌對著她,左手凌空一抓,那正撲向周牧的中年婦女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抓破了一般,身體爆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