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比得上的。所以對周牧來說具體的算出張忠健過往的一切,還不算是很難。
周牧就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點點的推算著。不得不說,像張忠健這種開國元勳,在他們那個時代的官員真的是一心為國,一心為民的。這張忠健雖然在私生活上有點小問題,但是他在國事上,公事上卻是絕對的清正廉潔為國為民的好官。
十分鐘過後,王淑玉終於忍受不了周牧的沉默,對周牧沉聲說道:“你到底治還是不治,你給個準話!”
“彆著急,他死不了,我正在想辦法。”想辦法是假,拖延時間繼續推算是真。一個人的一生不是那麼容易就推算出來的,現在周牧還需要些時間,畢竟人是會變的,不能因為他一個時期的表現,就可以判斷他現在的為人是怎麼樣的。
“你怎麼就知道不會出事了?萬一張老要是出事的話……”這裡就王淑玉最著急了,是她主張把張老給送到周牧的藥店的,周牧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句話都不說,實在是讓她著急的很。
“別吵,現在他死不了,要死也要到下午兩點左右才會死!”周牧不經大腦的回答道,他此時正在盡力的推算著,腦海裡閃過一幕幕張忠健的過往,根本沒心思想太多。
人群中的方家興聽到周牧的話,神情變了變。他的醫術到底到了何種地步?盡然能說出病人死亡的具體時間,這得需要多麼高深的醫術啊!方家興心裡暗暗的驚歎著。因為以他方家興的醫術,他大概也可以判斷出一個人大概的死亡時間,但這也只是大概的時間,絕對精確不到小時這個單位上。
“這個周牧是什麼人?他的譜也太大了吧,盡然連張老的病都敢拖著!”“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也說不定呢!”“這可不好說,人家王秘書可不是好騙的人,能讓王秘書強忍著怒氣的人,恐怕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三十分鐘過去了,一群高官也漸漸的站得不耐煩起來,開始暗地裡議論起了周牧。而王淑玉此時更是憋紅著一張臉,好像隨時都要爆炸的炸彈一樣。
“好了,叫兩個人,把病人抬到我針灸室內,李妍你也進來幫忙!”周牧說道。
半個小時過去了,周牧終於推算完了張忠健的一生,對張忠健也算是有了個瞭解。不得不令人感嘆的是,30多年前的那批老幹部,真的是非常純潔純粹,周牧對眼前的老人也感到由衷的敬佩。
“好的,你們幾個,趕緊把張老抬進去,小心點。”王秘書說道。她剛才等了周牧半個多小時,忍耐力差不多已經快到極限了,此時聽到周牧開口,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針灸室內,一眾高官們也隨著被抬進來的張老跟了進來。周牧看著這些高官大佬們,無奈的對他們說道:“各位,我要給病人針灸了,這裡需要安靜,麻煩各位出去下。”
周牧的意思就是,你們可以出去了,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打擾到我。這些高官們雖然很想在張忠健醒來的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幫不上忙,全都自覺的退了出去。
針灸室內只剩下周牧、李妍、方家興和張忠健四個人。周牧轉身看著方家興,淡淡的對他說道:“怎麼,真的想拜我為師,向我學習針灸術啊?”
周牧說的是他和方家興在張明君溫嵐晴耳聾的時候的打賭的事情,如果周牧能治療好她們的耳朵,就算方家興輸了,那麼方家興就要拜周牧為師。
“你……”方家興恨恨的用手指指著周牧,他沒想到周牧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落他面子。剛才他還真有想留在針灸室內,偷學周牧的針灸之法。可是此時被周牧這麼一說,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老臉丟了個精光。雖然他和周牧打賭的事在場的人知道的並不多,但他還是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