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雖然他從沒見過德薩施展實力,但憑前世閱人無數的經驗,風辰能感覺出德薩絕對是自己今世遇到過最深不可測的幾人之一,文武雙全,財智冠世,如果他真想在大陸上闖下什麼威名的話,其實隨時都可以,完全沒必要待在這樣一個偏僻的二等小國當公爵了。
所以,自己的潛力德薩應該是看好的,但嫁女兒卻絕不是簡單的想依仗自己的未來,因為讓家族騰飛的事他現在亦可以輕易辦到,他這樣做肯定還有什麼其他目的,只是風辰暫時還想不出來自己身上有什麼可以為之所圖的東西!
“這個嘛……只能說是天意!”德薩含糊其辭,說得風辰不明所以。
“唉,算了!即使再問你也不打算實話實說”風辰嘆息一聲,看著德薩神sè從容自如,視線轉向後方的風天月,問道。“那我三姐呢,院長那傢伙不是說我必須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你準備怎麼安排她?”
“這不是難事,林冥之前只是說風天月在成為傀儡之前,你必須一直陪著她,她如今已經是傀儡之身了,本身意識就是與主人同在的,你根本不需要和她經常待在一起,只要吩咐她接下來該幹什麼事即可。”德薩淡然的說道。
風辰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
風天月變成傀儡後,不像入魔時那般完全無意識的狀態了,連修煉都可以進行,自然有能力處理吃飯,睡覺這種小事,無需自己時刻陪在左右。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聽從新德公爵的安排了。”風辰心中嘆息一聲,只得不情願的說道。
新德公爵似乎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悠哉的轉過身去,開啟手中的摺扇,一副灑然自在的樣子,迎面又吹來絲絲涼爽的輕風,當拂過地面時,一時間,蟲鳴聲不絕於耳……
夜晚,德薩邀請風辰他們一起用餐,娜博雅也來了,德薩不斷指示娜博雅向風辰敬酒,搞得風辰推脫不得,不過由於來之前已經調整過心態,倒也慢慢適應了娜博雅這驚世的容貌,不會再對她如傍晚時有那種過分的衝動了。
飯後,在德薩的再三誘勸之下,風辰不得已還是讓風天月先回房間,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娜博雅的房內。
娜博雅的房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格局幽靜,中間管著是一副遠眺千里的山水畫,其上是一副橫聯,寫著“寧靜致遠”四個字,左側擺有一琴座,上面有一把沉香古琴,其旁座几上還有一副棋局,真可謂琴棋書畫樣樣具備,不愧是帝國才女的香閨。
“你和你父親還真是一樣啊,都如此講究一種“詩”的意境。”風辰看著娜博雅的房間的氛圍不由想起了傍晚庭院中德薩所常常佇立的小亭,兩者都是詩意斐然,不禁覺得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嗎?”
娜博雅柔聲道,語氣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難以喻言的苦澀。
“可是我覺得我與父親根本就沒有相同之處,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種享受,是對於這些事物的熱愛;而他追求的則只是一種極致,一種目標巔峰的極致!”
“那看來新德公爵的境界還沒有你高啊!”風辰走過茶座,坐了下來,平靜的說道,“任何的東西如果不喜歡,不去享受其中的樂趣,只是單純的追求最高,那勢必做什麼都是索然無味的,只是給自己增加負擔罷了。早晚有一天會失去它本該有的所有價值!”
“不要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娜博雅白皙如玉的臉龐上傷過些許無奈,跟著風辰也是坐了下來,“說實話,過去我也是像你這麼想,但現在卻有些迷茫了,因為父親無論做什麼決定,永遠都是最正確的……就好比我的棋藝雖然已經達到了帝國一等甲級棋士的水準,用過去的話來說就是棋聖,可卻連父親隨便擺的一副棋都解不破;還有我的琴技,也早已有了琴之國手的稱謂,卻依舊連父親編寫的最簡單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