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動,只是眼睛一眯,凌厲閃現。
如果這老頭惱羞成怒敢在他家中動手,他是不介意在二叔新婚當天殺人的。
“老吳,住手!”
而一直不發言的那明宵宗長老姚明山制止了吳洋子的舉止後,吳洋子這才覺失態,不由收了氣勢。
他知道,外面還有世俗官方的人在監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先動手,那麼就給了對方藉機干預的藉口了,這反而對他們不利。
姚明山知道他們來此,不可能動起手來。
再者他們四個長老,若是對一個來自世俗的小輩動手,傳出去反而會折了聲望,損了臉面,被人恥笑。
所以姚明山平息了吳洋子的憤怒後,而是和聲對李向南道:“李先生,陽烈天被殺一事,你當初在與左熊對質時也親口承認過,不過這件事事出有因,乃是陽烈天無理殺人在先,卻技不如人被殺,這件事我們也沒打算追究。
只是事後赤陽門追查陽烈天的屍身與所留遺物卻毫無下落,尤其是那塊赤陽門的秘武令,那是一個門派的標誌和臉面。
據我們調查得知,那秘武令是被你所得,李先生既然殺了陽烈天也就罷了,而近期又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所有相關遺物,就理應交還補過,李先生明白老夫的意思?”
李向南怎麼不明白這姚明山暗有所指,陽烈天被殺一事,也只不過是個由頭罷了,對方藉機索要那塊秘武令之機,是要他對四大門派所造成的損失做一個交代。
只是這件事,李向南覺得也沒什麼好交代的。
四大門派在世俗暗中扶持的黑暗勢力受到清剿打擊,導致他們利益受損,這本就是件上不得檯面的事,姚明山向他暗示,是要讓他來表態彌補對方的損失,這是不可能的。
之前南無瑤來提醒他將秘武令還給對方,李向南覺得正好可以用這個理由,徹底堵上對方的嘴。
所以李向南乾脆不提此事,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道:“想不到一個赤陽門的秘武令,竟要驚動四位長老前來討要,既然各位不追究陽烈天被殺的事,但事關赤陽門的面子,那我可以賣這個面子給赤陽門,將那塊秘武令原物奉還!”
說著,李向南拿出那塊秘武令放到桌上,便道:“這便是那枚秘武令,現在我將他還給赤陽門了,三位長老可以做個見證,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還有事情要做,就恕不招待了……”
姚明山見李向南竟然跟他裝傻充愣,這麼爽快地就交還了秘武令,絲毫不提別的事情,不由心中有些惱怒,道:“難道就緊緊只是交還了秘武令,連個起碼的認錯態度都沒有麼?”
李向南反問:“那你想要什麼態度,那秘武令屬於赤陽門,你們上門討要,說是這關乎門派面臉,現在我將臉面還給赤陽門了,態度已經夠可以了,那你們還想怎麼樣?對於殺陽烈天的事上,我根本就沒有錯,為何要認錯?”
“你……”
姚明山聞言,心中惱怒,但那件事又不能說出口,只是氣得臉色漲得通紅,呼吸有些急促。
如果不是考慮到還在世俗,被受世俗官方監視,讓他有所顧忌,他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哪容得一個小輩在他面前放肆!
凌雪霜見兩個長老被這個小猾頭拿話堵住,氣得不輕,這才出聲道:“既然秘武令交還,那件事就暫且不提也罷,不過對於上次本門派出的世俗家族探索帝王古墓一事,因你造成的古墓坍塌,造成我們追查的線索中斷,這件事你總要給本門一個交代才是!”
“呵呵!”
李向南聽聞,不由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凌無霜臉色一冷,沉聲道。
李向南笑容一斂,帶著些玩味地打量著這名風韻猶存,冷豔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