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一定要得到,她要離開張家村,她要去京城!當二姨娘如此想著時候,幾步遠之外,被她忽略的劍器徒然間散發出萬丈耀眼的光芒,劍身晃動,一把劍剎間化作無數把劍,劍光交織成一片巨網,以無人可擋的迅猛之勢撲向她。。。。。。。
二姨娘生前的遭遇固然可憐,可憐之人卻有可恨之處!雖生為人過,但不存一絲人性。這第一點,二姨娘就不值得人同情和原諒!她,竟然敢覬覦姐姐花露水的肉身,這一點更是不能原諒!!二姨娘,你既然覺得做人不開心,那就消彌於天地,永遠的沉睡吧!
走出庭院的花露珠,聽得一牆之隔的院落內傳來一道慘叫聲,那道慘叫聲快如風疾過耳,息間便不可聞。
花露珠五指一張,秋月劍霎間又返回於她的指掌中。她鋪展於庭院如水般的神識也似浪潮急退,返回於她的識海。
花露珠收斂了渾身散發在外的靈力,靈力在體內執行,改為內息。她一個縱身掠過張府約有兩米高的圍牆,貓兒般的落地。落地後,她覺得自己這樣逛村似乎是有些不妥,於是低首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幾個月一直沒換過的白衣裙。
她一直沒有安全感,所以白衣裙一直穿在身。
想起自己儲物袋裡存放著十幾套凡人穿的衣裙,那些衣裙都是為姐姐花露水準備的。她神識一動,拿出一套裙襬上繡著大朵紅牡丹花深紫色的衣裙罩在白衣裙外,腳下不停,朝著王家村飛奔去。
夜深人靜,不特意朝村莊上空看的話,彷如整個村莊都進入了沉睡狀態,靜寂異常,雞犬聲也是聽不到一聲。
花露珠一再的提醒自己,前後左右下都可以隨便的看動靜,就是不能抬頭望天,因為每次看一下天,看見那些不斷旋轉,在漩渦圈裡掙扎,無聲吶喊著嚎哭著的生魂們,她就會想到姐姐花露水自她離開王家村後,夜夜如那些生魂們一般,夜夜遭受煉獄般痛苦折磨。
每朝天望一次,她的心就被揪痛一分,悔恨的情緒也會加重一分。
她剛穿越來到這個古朝代,什麼都不懂,什麼都陌生。是姐姐花露水拖著傷痛的一條腿,細心的照顧著她的生活起居。慢慢的指引她,使得她一步步地熟悉周圍的環境,漸漸適應了這極其落後古朝代的一切。
她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姐姐花露水一直常伴於她左右,不離不棄。
而她呢,姐姐花露水痛苦迷茫最需要她的時
候,她卻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她,離開了她生活的土地,上了去崑崙山的船,在修真界裡單槍匹馬的自我闖蕩。
☆、破陣 出王家村
嚴格算來;花露珠從穿越重生那一天起裝病裝病癒直到坐上牛車離開王家村誤上崑崙的船逃離西鎮,她待在俗世凡塵界的日子不足兩個月。
所以,王家村的一切,她並不熟悉。
修真之人五感超凡,耳聰目明,身手利落。在漆黑的深夜裡;花露珠輕身如燕,一路暢通無阻;躍過七八米寬的淺溪水直奔於王家村的小樹林。
事實證明,人無完人。擁有超強記憶力;方向感卻奇差的她硬是多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找到時隔一年多來過的小樹林,見到了那高高鼓起墳包式的小土墩。
依約的;似乎還有人的話語聲斷斷續續自小土墩前方傳來。
“。。。王爺爺。。。王爺爺。。。你怎麼不說話。。。我是石頭啊。。。王爺爺。。。你怎麼不理我。。。”
石頭!?王家村是有一個人叫石頭,花露珠遠遠地見過石頭一兩次。二十幾歲的大個子,天天在村子裡亂跑,看見誰都咧著嘴傻笑,見到女的叫姐姐,見到男的叫哥哥。見到頭髮花白的男女,一律統稱爺爺或是奶奶。
花露水說過,石頭五六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燒壞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