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你有愛,就要表現出來,你有情,就要表達出來!”
“可是……”李延國欲言又止。
李向南知道他想說什麼,道:“那我問你答,告訴我,那個打火機是誰送的?”
“一個女人!”
“山頂上的嘆息與嘶吼,寂寞與孤獨為誰?”
“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在哪裡?”
“不知道!”
“你退役後是不是曾偷偷去找過她,只為能夠偷偷看她一眼?”
“是!”
“你有沒有想過曾經因自己那張毀容的臉和那條殘廢的腿而自卑,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有!”
“你是不是想過如果有一天她來找你,你也許會無情拒絕她,或者是逃避她?”
“是!”
“那你愛她嗎?”
“愛!”
“那想過會傷害她嗎?”
“不想!”
“你告訴我,既然愛她,也不想傷害她,為什麼會想著要無情拒絕她,逃避她,這難道不是一種更大的傷害?
你到底在顧忌什麼,只要有愛,你的臉毀了算什麼,只要有愛,你的腿瘸了又算什麼,只要有愛,你再窮困,又算什麼,如果她也愛你,會在乎這些嗎?”
“……”
見二叔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李向南也沒有打擾他的反思,隨即走到廚房裡,將留下的飯菜拿了出來走到門外。
出了門來到小黑的狗窩,卻見小黑嘴裡叨著一隻不知什麼時候捉來的山雞準備開吃,那山雞還撲騰著翅膀。
“這頓你吃飯,山雞給我和二叔打牙祭!”
李向南沒收了山雞,把飯菜放到小黑跟前。
獵物被主人收走,小黑倒沒覺得委屈,反而歡快地汪汪叫了幾聲,顯然他更喜歡主人親自給他的飯食。
山雞被咬破了脖子,血也被小黑喝了不少,但生命力仍很強,撲騰著。
李向南把山雞提起,便直接拿去退毛。
這時,孫德柱進了院子,見李向南捉著一隻山雞在退毛,道:“向南,這山雞挺肥的啊,哪裡捉的?”
李向南道:“應該是小黑在山裡捉回來的!”
孫德柱聽了不由笑道:“這小黑狗就是靈性,竟然還能跑山裡捉山雞回來孝敬你,而村裡的雞鴨都是放養的,就從來沒見他禍害過,也不枉大夥經常給他吃的!”
“汪汪!”
小黑吃的正香,似乎是聽到這番誇讚,便叫了幾聲,顯得很得意。
“孫叔,你找我有事?”
李向南的手速很快,說話的功夫就將雞毛退得乾乾淨淨。
孫德柱瞪著李向南退毛的速度,愣了一會,這才回過神,道:“向南,上次那個奸商又來了,說是要到山裡巡視一下,然後跟我們籤合同,結果車跟人都被王友才和華國林那些人堵在村口了!”
“他們想要進山檢視,那就隨他們去,這是人家的自由,不必阻攔!”
李向南道;“至於籤合同的事,想必那些人已經急了,那我親自去跟他們再談談吧!”
說著,李向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羅軒道:“向南,有事?”
李向南道:“羅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現在怎麼樣了?”
羅軒道:“我跟我爸提過,他也找秘書瞭解了情況,前天在省裡開會時,他把這件事提了下,boss的意思是這些事必須遵循公平公正的原則,政府與個人不得濫用職權來強加干涉,做出損害當地村民的利益的事情。
所以我爸提議,先由承包商與村民們協商,取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