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狠拍的腦門,眼淚都滾出來了,她可不是一般的怕疼。
“行啦,趕緊滾吧,廢話那麼多……還有,叫我掌櫃的,我不是土匪頭子!”毛黃子又不敢喊太大聲,怕嚇著涵棋,可又氣孟菲嘮嘮叨叨太過煩人,只能稍稍動粗了。
“好啦,走就走嘛……”孟菲委屈的一撅嘴,拉著馬就準備從原路回去。
“多注意點,往後見面也不要太過頻繁了,最好2,3個月再來找我們。”想起昨夜秀雅對我說,她有些擔憂分店越開越多,已經引起更多人注意,我不得不多防著一點,起碼保證跟著我們的這些姐妹的安慰,畢竟我們早是箭靶,但她們卻是為我們保命而奔走涉險的無辜人。
“行啦,寒賬房也別提我們擔心啦,我們也不是善類。”翻身上馬,這女人除了孩子氣外,也有一股義氣,一股倔勁,想當初她知道毛黃子是掌櫃的,就一心認定她才是店面的老闆,而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以為我是個窮酸,必是個賬房,後來誰糾正都沒用,她都不信,只信自己認定的,讓人哭笑不得。
送走了一行人,我們也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宅院,這個宅院沒有建在臨近的城市裡,也不靠近官道,卻偏偏喜歡建在野花盛開的山坳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卻顯得格外獨立,也含著幾分世外桃園之氣,彷彿哪家得道之人的飛昇洞府,透著淡淡的神秘感。
“這是桃樹吧。”進了院子,章意就摸著門口一排大樹,仰頭問道。
“還是毛桃,過不了多久就能吃了。”秀雅跟在他的後面,笑著回答。
“你也知道?”章意冷眼看她,多久的相處,他仍然含著敵意。
秀雅只是笑,卻沒有反駁……
“如果是石榴樹多好。”與我並肩的桑桐,遠遠看著桃樹,略帶懷念的說道。
“我們家的那幾棵樹,估計今年就得便宜別人了。”石榴9…10月結果,也不知道今年結不結的出來。
“罷了,說不定……連房子都不是我們的了。”桑桐嘆息一聲,滿含幽怨的瞧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虛。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自從他吃了那方子之後,整夜的疼痛,後來喝了逢春茶,好了一段時間,結果半月之後,又開始抽搐,好在沒有流血,你說……他都這樣了,我如何與他燕好,嚇都嚇死了,還不得當做寶貝貢著啊,原想等他好了,咱們再商量孩子的事情,偏巧路上,譚大夫遇到一位故人,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急急忙忙當天晚上就收拾包裹帶著譚大叔,還有一心求學的周好好,吳念念離開我們,說是等事情辦好,自會與我們會和,鬱悶就鬱悶在譚大夫走了之後,吩咐了一句,說是桑桐一日不停腹痛,一日我們就不得行房,直耗到最近,我們都還在守著活寡,不管桑桐說他腹痛已經減輕,身子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我都不敢貿然亂來,怕他再有個不是,到哪裡找大夫去啊。
“咳咳……總有一日,我會把那宅子再買回來的。”故意轉過頭,不看他,任他牽著我的手,不滿的握緊。
“小一,你說……咱們能在這裡住到下月,我相公生產嗎?”毛黃子抱著她家羞紅了臉的男人,忐忑不安的問道。
畢竟這麼長時間長途跋涉,對孕夫確實不好,如果再拖著上路,到了鎮上,遇上什麼突發事件,孩子大人都難保,所以秀雅才會吩咐手下的人,提前找了這個地方,一來,這裡離上一個鎮距離遙遠,而下一個鎮的敵人並不知道我們會走山路,怕是到官道上尋找我們去了,一路上,秀雅還偷偷在後面殺了幾個跟蹤的,用的刀法雜亂無章,像是被土匪所為,自然……那些屍體,也被她在半夜運到了山溝裡,為保萬無一失。不過……也苦了秀雅連日來缺少睡眠,白日裡稍稍打點瞌睡,都被章意盯著,也不知道為什麼章意老對她懷有敵意,興許真按照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