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女為悅己者容,我是為廣大海城市民而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針織衫,褐色七分褲加黑色皮鞋,走在路上的回頭率絕對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白玉琥抿嘴一笑,這丫頭真的一點也沒變,但這樣也挺好。即使七年不見,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說話。
“不開玩笑了。今天叫你來是有東西要給你。”
“哦?你也要送東西給我?”
“切,我可沒有你爸爸那麼大方。我沒打算送東西給你,這東西本來就是你的,現在只是物歸原主。”
白玉琥很驚訝,他會有什麼東西落在吳曉來這裡,而且還讓吳曉來整整保管了七年?
吳曉來從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的膠袋,裡面有東西,長方形,頗有點厚度。白玉琥接過來,開啟一看,居然是一把嶄新的百元大鈔,還捆著捆鈔紙,一看就是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旁邊還有些零散的百元鈔票。
“這是……”
“你忘了?我還差你一萬兩千元,你好好點點。當面點清,離櫃概不負責。”
“你居然還記著呢。”白玉琥心裡又喜又酸,當年出國時他是說過等他回國後再讓吳曉來還清剩下的欠款,可實際上他早就沒有想著要她還錢了。
“我當然記著,你自己說剩下的錢等我工作後掙了錢再還你。”吳曉來有些生氣。為了那三萬元的債務,她給這個男人當了三年的小保姆,工作後又省吃儉用,這個男人居然認為她應該忘了。
白玉琥笑笑,把錢收進口袋,“好,這錢我收到了,我們之間的債務關係一筆勾銷。”
吳曉來精神抖擻地坐直身子,從認識白玉琥的第一天開始,那三萬元的債務就橫在他們中間;現在是第一次她可以和白玉琥平等面對,不再是債主和負債人的關係。只是,存摺上的數字變小了好多啊!
兩個人喝著咖啡,吃著點心,聊著分開七年間各自的生活遭遇。白玉琥很自然地問起了吳曉來在公司工作的情況,被吳曉來以“上班不談私事,下班不談公事”為由拒絕回答——她可不要做打小報告的小人。
“不過有一個情況我很樂意和你說說。”
“是什麼?”
“廣大員工強烈建議取消部門經理以上人員不用考核考勤的制度,我們認為中高層管理人員更應該以身作則!”想起那天何孝深對她的批評她就憤怒。
白玉琥撇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又遲到了。”
“誰說我又遲到了?這個月就遲到了一次!還是因為受了你的詛咒!”吳曉來正準備藉機撒潑,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房東的電話。
“啊?不是吧!好,好,我馬上就回去!”吳曉來放下手機,臉色蒼白。
“怎麼了?”白玉琥忙問道。
“我住的那幢樓剛剛發生了火災,不知道有沒有燒到我家。我要趕快回去看看。”
“我送你。”白玉琥不由分說,拉著吳曉來上了車。
“咦?這不是董事長的車嘛,你自己的破馬呢?”吳曉來口中的破馬,就是當初曾被她砸破的寶馬,說起來,那還是她和白玉琥相識的“老媒人”呢。
“這麼多年沒人開,早就賣掉了。”
“那你以後怎麼辦?”
“買新車啊。”白玉琥回答得很輕鬆,比吳曉來決定買件新衫還要輕鬆。吳曉來突然想起了艾菲說過的話,新任總經理是一個有車有房的好苗子。
回到小區裡,便看到有三輛消防車正在緊張地工作,不少住戶圍在樓下看熱鬧,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這個小區還是第一次遇上火災。
吳曉來可沒有看熱鬧的心情,忙擠上前去打聽訊息。還好,發生火災的是八樓的住戶,原因是家中電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