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現了幻視:“——鄭威——”
“你神經病哪!歌劇演太多了!他媽的不過才三樓,你跳下來的姿勢好像要從三十樓往下飛一樣!痛,痛死我了,你壓住我的手臂了!”鄭威齜牙咧嘴,許銘歡喜若狂。竟然學著芳芳的樣子,往他臉上一陣亂吻,邊吻邊斷斷續續抽抽噎噎的講:“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行了行了!”鄭威嘴上罵得狠,臉上卻是笑逐顏開,只是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面和許銘親熱有點不好意思。
“鄭威,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許銘生怕自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問他。
“又怎麼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