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啊,或者說大大咧咧啊,或者說親密過度?總之席巴再怎麼變也不會走這種犯罪道路的。
他可以去詐賭去販毒去坑蒙拐騙,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線。
神也不會允許這種事啊!
阿九用力的摟住我,也不說別的話,然後我感到他的眼淚一滴一滴都落在我背上。柔軟的髮絲落在我的脖子上——他是那麼的小,那麼的弱,那麼的純淨。
席巴在聽到阿九的指控後,直直的盯著我,眼裡的光芒懾人得很,就像飢餓的獅子:“我沒有做過,我的話和亞路嘉的話,你相信哪個?”
這個,很久以前看獵人同人耽美類裡的確有揍敵客家族的內部配對——那也是席巴和伊爾密……亞路嘉的話,我腦內劇場連想象都想不出這是什麼畫面。
“父親說我和他的關係世人是不會了解的,我和他是天造地設的,但是一定要守口如瓶,我想殺了他,可是我打不過他。”阿九的聲音細弱,聲音裡充滿了不堪和沉痛。一雙眼睛像黎明最後的紫色星星,在放射即將消逝的微弱光芒。
“亞路嘉!”席巴咬牙切齒,拉下臉來,“雖然你年紀小,但這也太過分了!”
“父親說這叫真愛。”
我腦子爆了!
這叫什麼情況啊?揍敵客怎麼這麼轟轟烈烈啊!
“父親說喜歡我,但是在某種程度上,這種喜歡好可怕啊!”
我的背全溼了,盡是冷汗。只能輕輕拍阿九的後背,告訴他:“別怕別怕,我就在這裡。”
席巴的惱怒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看起來他很想當場就把阿九打死。強忍著沒發洩出來。
桀諾沒說什麼,只是冷笑。
我對他們使個眼色,然後摟緊阿九:“我們去看雲古表演,好不好?”
阿九點點頭。
可愛天真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又給了我一個虛弱的微笑:“我不想看見他。”
他指的是自己的爹。
“那咱們就不見。”我馬上答應著。
你們揍敵客還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我依稀記得席巴當初流眼淚也是這我見猶憐的樣子。
“亞路嘉,沒錯,就是這個眼神,死神的眼神,殺手的眼神。”席巴看著遙望自己怒目而視依然風姿動人的兒子,輕輕的說。
如果眼睛可以放箭,亞路嘉準叫自己的父親萬箭穿心。
“培養更好的後代是大人的工作。”桀諾點點頭,“那種即使兩敗俱傷也要幹掉對方的狠勁……”拿來對付自己的爹了。“你看,像不像忠犬?”只聽蕪菁一人的話的小狗。
“忠犬還算好,根本是除了主人,對其他人只會亂咬的狂犬。”席巴在內心詛咒自己怎麼有如此叛逆兒子,八年十個月前和老婆“努力”就得到這麼個成果?他也沒顧到這麼說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慈母多敗兒,一定是基裘太疼兩個小兒子了。
“不過,在任務中拋棄一切感情和感覺,他總是做不到。那是殺手的致命傷。如果蕪菁能讓他改掉這毛病,也是好事。”桀諾活動一下筋骨,轉動一下手肘,“再舒服的位子坐的久了,也只能加速老化,以後還是要多多做任務才是。”何況這次休息的有點長。把工作全推給大孫子,多少有點內疚。
“父親,我怎麼養出這麼個壞東西?”席巴真的不理解,自己家教育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自己做了什麼活該天譴的事情嗎?養兒子還不如養條狗!想想看三毛,這條狗沒有了,他還可以養其他的狗,就算三毛是難得的好畜牲,也不會說無可取代——可是亞路嘉這種兒子只能讓自己頭痛,亂吠亂咬。
“席巴,當初我養你一個就夠受了。”桀諾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我進去看獵人考試了,你最好躲遠一點,蕪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