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亮的念線遍佈八娛全身,像蛇一般把他纏緊——他冷笑一下,反正只是操縱的一個人偶,丟棄也毫不可惜,但是,丟之前總要派上點用場。他聳聳肩,為什麼這身體的爹,那個副會長看起來還有些能耐,而這具身體全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的有血緣關係嗎?還是老爹太寵兒子,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兒子結果只成了個不中用的紈絝子弟?
“你是一個優秀的念能力者,我不能接觸你的身體。”黑髮黑眼的少年轉身向沖天辮的同伴下令,“殺了他!”
念線頃刻間全部斷裂,八娛一把拎起最近的紫發丫頭,就是這丫頭釋放了這些脆弱的線,“比起你的讚美,我更想殺了你們——全部。”還“優秀的念能力者”?沒有自己的操縱這身體早四分五裂了。
庫洛洛的手上出現了盜賊秘籍,八娛笑道,“這麼好學的少年真是難得,這麼繁忙的時刻也不忘記追求知識的充足啊。”他忠告,“對你來說,一根光禿禿的棒子來的更好。”他當然知道那黑色的書一定是他的必殺技,但是面對這樣無畏的少年他總想多說兩句。
“退後!”庫洛洛大喊——雖然面前的人明顯是被操縱,但顯然操縱的人十分高明,他錯誤的估計了形勢,以為四個人就已經足夠,而一次錯誤就足以致命。
派克的子彈準確的擊中了八娛,八娛愉快的做了個謝幕的動作——這身體他用的很不舒服,而且這具身體太弱小,用身體的爹,那個副會長名義頒佈的懸賞又遲遲沒有迴響,才兩天他就不耐煩了,早就想把這個二世祖剁成碎片。
倒下來的時候他面露滿足的微笑,“幻影旅團?你以為你們能和整個元老會為敵嗎?”
“為什麼不可以?”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狂傲,很好。
在雷弗•;布朗的畫室裡,沉眠的八娛神經質的眨眨眼:種子已經埋下,就看什麼時候發芽了。
二世祖雖然沒用,可是他的念能力還有點意思,“沉默之眼”,可以24小時觀察周圍環境,在那些孩子每人身上都動了手腳,八娛覺得更累了——死女人,我會拼著最後一口氣的,他從來沒有在必須冬眠的時候硬撐那麼久,看來仇恨的力量比他想象的還大——如果代理人有點用他也不至於硬是強迫自己支撐,總的來說就是這個世界和他犯衝。
雖然是故意挨的一槍,可還是真痛啊!
操縱的人還在,而且,他應該是故意的——為了避免別人知道他的厲害!
那種傲慢態度,真讓人看不順眼!
為了什麼要找蕪菁?哼,總會揪出來的!
庫洛洛對瑪琪使了個只有彼此明白的眼色,收起了盜賊秘籍。
“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信長摸摸腦袋,正說著,窩金的大嗓門先他一步到來,“團長,信長,哦,你們都在——”
接下來,旅團的交流話題就是“飛坦如何臉紅心跳純情的對比他年紀大的女人一見鍾情二見傾心”,實際上窩金講的不是這樣,至少他基本尊重事實,但是經過幾張嘴巴一傳就變了味道。
各人的念頭:
信長:飛坦?飛坦?哦。那個米斯爾塔的108人斬傳說,傳說的名刀應該很強吧?什麼時候有機會搶過來?(正直的思考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派克諾坦:他輕輕拾起水晶鞋,等待找到可以穿它的女孩。女孩在荊棘城堡望眼欲穿的守候,排遣穿靴子的貓充當信使……經過千難萬險,在湖上的玉橋,兩人相逢,對視,越走越近……(童話看多想象力過於豐富的聯想)
瑪琪:直覺覺得窩金講的誇張,但是好像又接近真相。(超級直覺也有不確定,畢竟她才12歲,還沒有後來的十有九中。)
庫洛洛——不知道這位在想啥,由於無時無刻不在思考,別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