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你的道符……”陳氏欲言又止了會兒,見季雲流眼神亮亮的瞧著自己,嘆口氣道,“六姐兒,秦羽人贈你的道符你可要自個兒保管好,莫要再拿出來給別人了。”
季雲流看陳氏面相倒是沒有什麼異常,但她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哪裡看不出她神色的不妥,於是抓出幾張道符道:“母親若是想要道符,我這裡還有,母親可是遇到了何事?”
陳氏感動,拍拍她手:“好孩子,這些道符你都留著,母親不需要,當日那些刺客在長公主府外頭都對你狠下毒手,這這樣的東西你莫要再拿出來贈給他人了。”
季雲流不問到底不罷休:“母親不如告訴我可有何事罷,若是重要至極的事兒,自是要把道符給母親,母親莫要擔心,秦羽人待女兒如師妹,女兒若是上山求道符,他定然不會拒絕的。”
不用他拒絕,自個兒畫兩張符就搞定了。
不過看陳氏模樣,應該也不需要道符去解決罷。
陳氏一聽果然心動,於是開口道:“是你的大姐姐,你姐姐在餘伯府中有些不如意……”
“大姐姐怎麼了?”
季府的嫡長女季雲卷嫁的是餘伯府世子爺,入府兩年後生下了一個嫡長子,理因說著人應是春風正得意才是,怎麼就不如意了?
“她近日裡總說自己身子有些不利索……”陳氏見季雲流眼睛亮亮的瞧著自己,終於實話實說道,“餘伯府是百年世家,在先祖那一代就有從龍之功而被授予爵位,正是如此,餘伯府便從來都是規矩極嚴,因先祖定下規矩,官不從商……於是……”
陳氏沒有講完,季雲流看著她的神情,明白了,餘伯府奉行官不從商,但這麼大一個府邸,這麼多的人,什麼吃穿用度加起來,百年後,必然就坐吃山空,窮了!
富不過三代,倒也真是有些道理的。
季雲流道:“母親是想幫大姐姐攢一些私房錢?”
陳氏欣慰季六的一點就透:“我也曾給過你大姐姐兩家鋪子,只是玉石鋪子到了你大姐姐手中,財運也一直不好,餘伯府又這番模樣,你大姐姐私房也就所剩無幾了……”
說著重重一聲嘆息,人都羨慕她各個女兒嫁的好,其實曾經的百年世家,若娶朝中新貴的女兒,不是家中落魄了,又會是何原因呢?
風光外頭其中心酸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季雲流聽出陳氏的滿心擔憂,收起道符笑道:“母親放心罷,咱們有空就去餘伯府瞧一瞧大姐姐,因女兒怕日後與七皇子成親生財無道,那時候在宮中頭一件學得便是生財之道!”
可不就是生財之道麼,21世紀中,因崇尚科學緣故,絕大多數人不行世間的鬼怪之說了,反而各個來尋她解惑的都是要發財發發財的,這讓人有運道,聚財的風水對她來講可真的是不要太順手!
陳氏大喜,臉上都透出光來:“這可是當真?”
“算命的能騙您個十年二十年,這樣的風水擺陣不就立竿見影的事兒,母親莫要擔心,有沒有效,咱們去大姐姐那兒瞧一瞧不就知曉了?”六娘子輕淺一笑,彷彿她真不是個騙人十年二十幾年的,算命的……
陳氏連連點首,恨不得此刻就讓車伕調轉馬車往餘伯府裡頭去。
礙於餘伯府的自視甚高,古板又守舊,大夫人決定先回府中遞了拜帖,選個好日子再去餘伯府,許是觀風水也是要擇吉的。
……
二皇子自從知曉寧慕畫把霧亭之事要推給張二郎之後,真是不遺餘力的幫他完成這栽贓嫁禍。
到底是誰主謀這場事兒,玉琳是不知曉,大理寺查不出來,他也查不出來,但如今他就算懷疑這事兒是玉珩也沒有證據拿到皇帝面前給自個兒伸冤,七哥兒可以先放一放,當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