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學習鑽石知識吧。我想,這條路上的起步沒有早晚。若是今後有興趣到我們國家來發展,就來找我。”席以箏遞上一張她不輕易贈與的私人用名片,並鄭重地說了如上這段話。若是少年爭氣,她等他五年。五年內,他若是來找自己,“席捲珠玉”名下的鑽石櫃就全權交給他打理。
婦人驚喜地接過席以箏的名片,精緻的銀粉香片上,赫然用中英文交織燙著她的名字,以及,“席捲珠玉”的詳細地址。
……
“怎麼?這麼早就開始物色人選了?”返回酒店的路上,霍俊挑眉問道。那個少年如今不過十五六,即使努力五年,也才二十出頭。珠玉店裡,如此年輕的領班抑或店長可是異常罕見的。
“總是要試試的。”席以箏笑盈盈地看看他,“我x他們家的鑽石起步發家,總得給他留個位子。”
“你呀真不是做商人的料。”霍俊親暱地捏捏她的鼻尖,寵溺地說道。
“我只要做好商人夫人就好。是不是?我的夫君”席以箏朝他眨眨眼,難得如此調皮的她,讓霍俊心頭一陣悸動。
“拭目以待。我的夫人。”霍俊湊到她耳邊意有所指地低語,惹得席以箏瞬時紅徹耳根。這個男人,敢不敢再不正經一點兒?總是能聯想到某個方面去。
……
原定半月的蜜月之行,提前一週在霍俊私人秘書的來電請示中宣告結束。霍俊歉意地看著她,不過,她倒是無所謂,計劃中與計劃外的事都差不多圓滿了。
回家,這個溫馨無比的詞,第一次強烈地浮上心頭。
臨上飛機前,在機場免稅區大肆採購了一番當地的土特產。包括南非特殊工藝製作的超級長的香臘腸、富含礦物質的路伊寶斯茶、純濃的巧克力以及各種木雕、面具等極具非洲特色的工藝品。幾乎容納了一個最大的行李箱。至於其他隨身行李則全部被席以箏扔進了玄鐲空間。
霍俊見狀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害得她有些心虛地垂下了頭。好吧,現在兩人之間已經沒有最大的秘密了,她用起玄鐲來自是不加掩飾了。
……
回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席以箏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席捲珠玉”的拓展中。相繼與南方海港城市與東海岸的金融都市開了兩家分店,並正式加入了鑽石的銷售。
瞬間,國內升起了一股鑽石熱。無論是婚戒的走俏,還是迷你獨身戒的流行,“席捲珠玉”新推出的鑽石“三生”系列,著實在全國狠狠紅了一把。日進斗金的比喻,一點都不為過。
至於那堆品質上乘的鑽石毛礦,自然早就被全部分撿出,打磨成三家店裡銷售情勢極好的鑽石。
霍俊一回國就在北方鑽石基地幫席以箏聯絡到了一家願意提供大型分撿機及其他鑽石製造工具的工廠,加工費只收取了製作成本,唯一的條件就是:若“席捲珠玉”在北方三省開分店,他們要求入股。
席以箏欣然同意。
莫說如今她沒有想要在北方三省開分店的計劃,即使到時機會成熟了,他們入股分成的也不過是這家分店的利潤罷了。有何不可。多一個人入股,反過來看,就是多一個人替你分擔風險。
時間很快走到了結婚一週年。席以箏意外地檢出了身孕。一時間,忙壞了席家眾人與霍俊。
第一次做父親的霍俊,比同樣是第一次為人母的席以箏,還要緊張萬分。請月嫂,找保姆……亂得堪稱雞飛狗跳。
最後,還是在席**一聲令下,才結束了兩人混亂的生活:要求席以箏夫妻搬至遠逸莊居住。這樣好有個照應。橫豎席以箏的閨樓沒有變動,稍稍打掃整頓就能立即入住。
於是,席以箏就包袱款款地住回了孃家。霍俊自是厚著臉皮緊跟其後。幫她推了所有的工作,能他來的,他都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