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受著流言蜚語,豈不是冤枉的很?”
眾人不禁又是一怔,這老頭倒是心細得很,居然連這都想到了。
夏塵冷笑道:“單先生怎麼不說你輸了,可能會有流言蜚語說是我逼殺你的呢,我還蒙受不白之冤呢。”
單餘信嘿嘿一笑:“陳道友莫要生氣,老夫只是打個比方,說萬一嘛,你說得當然也有道理,萬一你贏了,我們輸了,別人不知道賭局,還倒你強勢威逼我們而死,對你也不利啊。”
衛宏沒好氣地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要現在去請人來見證賭局?那也太麻煩了。”
單餘信搖頭道:“不用請人來見證,這條髓石大街不就正好嗎,我們只要走出去,當眾把賭局一說,立刻就會有無數人為我們見證,眾目睽睽之下,誰也不能反悔。”
他看著夏塵道:“陳道友意下如何?”
夏塵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極好!”
衛宏和張店主、張夫人對視一眼,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大張旗鼓。但是單餘信說得也確實有幾分道理,於是紛紛點頭。
幾人走出鯤鵬店,來到大街上,這時已經是天過晌午,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單餘信走到大街中央,清清嗓子,運氣喝道:“各位道友,在下乃是越城高階鑑髓師單餘信,今日和武陵衛家衛宏公子,衛姑娘。還有鯤鵬張店主以及夫人,和這位陳道友做生死賭局,煩請各位道友給我們做個見證!”
他聲音宏亮,幾乎小半條街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頓時紛紛感興趣湊了過來。轉眼之間,就在五人身旁聚了一大群。
單餘信發揮出高階鑑髓師滔滔不絕的講演功力,鏗鏘有力地將幾人的身份還有賭局說的清清楚楚,頓時聽得眾人一驚一乍的。
“原來是賭髓石的,雖然經常看見有人對賭。但是這麼大的手筆,幾十萬元石啊。甚至還有生死對賭,可真是難得一見。”
“是啊,而且參賭人的身份也都不俗,衛家的人就不用說了,鑑髓大師世家,各個非同小可,那老頭還是高階鑑髓師,那對店主夫婦雖然不是什麼鑑髓專家,但是既然也是開店的。想必還是很有眼力的,這土氣少年有什麼本事敢和他們對賭?”
“少年身家真是驚人,居然有三十萬元石,看來的確是人不可貌相啊!”
聽到單餘信的介紹,眾人不禁紛紛驚歎。
議論之間,又不斷有人前來,幾乎將偌大的街道賭得水洩不通。
不遠處。三名清麗如畫,明眸皓齒的少女助正好也走在這條街道上,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都露出好奇之色。
如果夏塵看見。必定會十分驚奇,正是前些天他在豐城遇到過的,叫做蓉蓉、水夏還有明荷的少女,想不到換了座城市,居然又再度相逢。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多人圍著,蓉蓉姐,要不我們過去看看。”水夏伸手一指道。
蓉蓉笑著搖了搖頭:“都是修士,直接用神念遙感不就行了嗎?何必還要過去。”
水夏知道她不願和那些俗人擁擠看熱鬧,笑道:“好吧,我先用神念看看,如果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再告訴你們。”
她剛剛探出神念,便輕輕咦了一聲,片刻後,臉色忽然變了:“他怎麼會參加賭局?”
“怎麼了?”明荷和蓉蓉齊聲問道。
水夏回過神來:“蓉蓉姐,你可記得十幾天前見過的那個少年陳夏?”
蓉蓉奇道:“當然記得,難道他在前面?”
水夏點了點頭:“不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別人約下了生死賭局,現在正在請人做見證呢,怪不得這麼多人圍著。”
她將自己聽到的說了一遍。
生死賭局?蓉蓉臉色變了,不假思索道:“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