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告訴塵實情,她說······”講到這裡,蕭月有些刻意的躲避南宮羽緊緊追隨在身上的視線,那猶如實質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帶火的利箭,灼燒得他面板生疼。
身子一側,聲音由高到低,漸漸細如蚊蚋:“她說,她的心臟,不在左側······”
聲音從空中傳來,繼而飄散於靜窒的空氣之中!
忽而“轟”的一聲悶響聲傳來,但見蕭月坐著的軟榻上,安置於一旁的茶几,被南宮羽一掌擊了個粉碎!
蕭月被南宮羽突如其來的這一動作,給驚的一個瑟縮,只得埋著腦袋,蹲在角落裡畫圈圈。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嘛,做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嚇人,這張茶几可是好幾百年的金絲楠木做成的,得來不易啊,虧他下得去手······
虧得南宮羽此刻不知道蕭月在想什麼,否則,這一掌怕就不是拍在茶几上,而是他的腦袋瓜子上了!
南宮羽咬牙切齒,瞪著一雙利眼,看上去彷彿震驚中要把蕭月咬碎了吃了一般,似乎是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這麼重要的資訊你居然能憋到現在才說!呵,蕭月,你真是能耐了啊!”
暴吼出聲,氣著氣著,南宮羽都被氣笑了,他就整不明白,平時多理智的人,怎麼在這樣一件事情上就犯了迷糊!
當初那女子被暗算落崖的時候,他不是就做的很好嗎?那時候懂得命令他做事,懂得拉住墨,不讓墨跟著一起跳崖,怎麼換在這件事上,他就不知道變通了!
既然明知道那女子沒有性命之憂,就應該早點說出來,一個月能發生多少事情?他的智商是不是被蟲吃了!趁著事情還熱乎乎的時候追去,或許勝算還能大點,這下,怕是等墨醒過來,那人兒都不懂會是誰家的了!
唉!南宮羽苦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他沒愛過,所以不知道箇中滋味。以前他不明白,現在,卻是有點透徹了!
一句話,說來說去,都是‘情’惹的禍啊!
何況,蕭月的想法,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點明,罷了······
“那現在也不算晚啊,赤炎尊就算再想娶汐兒,那也等汐兒的傷勢好了再說不是!我們現在最應該抓緊的不是在這吵,而是把人弄醒嘛!”癟著嘴,蕭月很不甘的反駁,身子哧溜一滑,就出現在了赫連墨邪的床邊,脫離了南宮羽禁錮的危險地帶。
“哼!你現在倒是知道急了,等墨醒過來,有你好看的!”幸災樂禍的瞟了蕭月一眼,南宮羽現下倒是沒有蕭月那麼著急。只要有法子,那他便不會擔心太多。
不過······
“月,這件事太過蹊蹺,我們當時不在現場,並不瞭解彼時事情的前因後果,只是,試想一下,以汐兒對墨的感情,你覺得她會揹著墨,和赤炎尊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嗎!何況是以一個女子的名節為代價!能有什麼樣的理由讓她在幾個時辰內做出這樣的決定?再者,憑著墨的頭腦以及他對汐兒的信任,也許當時墨會氣不過,但事後總會用腦子分析的,那麼,是什麼導致失態最終發展成這樣?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件事真的發生了,汐兒也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墨又如何想不到?”淡淡沉沉的聲音揚起,帶著絕對的冰冷。南宮羽有些膽寒,是誰有這樣的心智,竟然算計進去了這麼多人,還是墨他們這樣的絕對高手。是碰巧,還是一番精心的策劃······
時間如流水,轉眼從指縫劃過,窗外,夕陽在天邊舞動,那抹火紅的光澤,讓人心曠神怡。卻也詭異得讓人心為之顫。
與南宮羽對視一眼,蕭月眼裡的寒芒,凜冽得讓人不可直視:“你的猜測很有道理,墨的失憶很是弔詭!這樣的時機趕得太巧了,墨才出了櫻府,不久後,宮中就傳出這樣的訊息!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