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偷偷抹汗,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認親大會。
“有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月殤把薄唇移到洛汐耳側,滿嘴都是悶笑。
雖然他被花府的人都給忽略了,也許還是有意的。但,他卻是十分的開心。
這陣仗,便是他都吃不消啊。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為她開心……
洛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堅決不打算理他,剛剛那筆帳,她遲早要討回來的。別以為她會忘記!
……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時辰,好不容易飯罷,洛汐便急忙推說自己累了想去休息,就不再陪大家品茶暢聊人生了。
大家也明白來日方長,便暫且放過了她,讓她如願回了聽雨樓。
洛汐從容得體的和眾位告了別,帶著月殤這條尾巴便迅速退了開去。
剛一離開大廳,便深深吐了口氣。這場面,真是太為難她了。偏偏又都是家人,她不得不面對。
不過才走了幾步她方想起,今天吃飯居然沒有見到赤炎湛,當真好生奇怪。
洛汐心裡納悶,自那次赤炎湛陪著她這祖父母去汐顏殿拜訪她,她便看的出來,赤炎湛在花府的地位委實不低。
不是因為他是前任尊上的關係,而是家人,比家人還親的家人。
可為何今天在餐桌上卻沒有見到他?
心中不解,洛汐沉眸凝思了一會兒,也不再多做自尋煩惱的事。
瞥一眼對她寸步不離猶自悠哉如逛自家後花園閒散的月殤,洛汐拒絕的態度極其明確:“知道給你安排的客房在哪吧?喏,雲竹軒——聽雨樓隔壁。和赤炎湛同一個院子,可沒虧待你。”
她可不要再和這妖孽待在一起,沒得折了壽命。每次和他相處,她都會被他吃得死死的,當真怪哉。
“嘖嘖,小東西真是不給點面子。一個二個的都不曉得作假一下,難不成我會對你做出啥天誅地滅的事兒?拿那麼大個人物看著我,人家好傷心啊。”月殤煞有其事的對洛汐癟嘴,那晶亮若鑽石的瞳孔裡,均是委屈。
洛汐懶得理這做戲的人,鼻孔裡哼氣一聲,向著轉角處就拐去。她要休息,要休息,要好好的休息,沒精力去奉陪他爭奪這奧斯卡金像獎。
她只有休息好了,才能狠狠的折磨這廝。
月殤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黑眸閃過絲絲笑意,沒有再多加勉強。他知道她確實需要安靜的空間。
再說,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在他的面前,已經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疏離。許是因為那個大家都不戳破的原因。而這,足以讓他對她作出任何的讓步。
抬眸瞄向不遠處“雲竹軒”三個筆意恆流的大字,月殤不禁眯了眯眸。
時間,真的不多了……
午後的陽光略顯熱烈,卻在此處,投下了一地的陰雲。
……
洛汐雖自若走向聽雨樓,眼角的餘光卻是時刻關注著身後。
而今見身後的尾巴終於沒有跟來,心情大大的上揚了幾分。迎面吹來的風,清爽中夾著花香,不由的便令她心情更好。
想著好不容易把月殤打發走,她得好好的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才是。喚來知畫準備湯浴,洛汐決定好好的泡個熱水澡,舒緩舒緩這一天緊繃的腦神經。
今天中午這餐“鴻門宴”真是讓她這在大風大浪裡闖出來的大女子都有些吃不消。雖然心裡不斷的有暖流劃過,可花府的人實在是太熱情了點,著實推翻了她以往的認知。
這若是以後每頓飯都這麼對她“特別”招待,她覺得她還是早點搬回汐顏殿的好。否則她怕是會在與赤炎尊成婚那天,得把已經為她量身定做的喜服給撐爆。
心有慼慼的抹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虛汗,洛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