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n十分的招搖。已經有好幾個男公關湊過來想要向季明砂獻殷勤了,每來一個,齊浪的臉就黑上一分。
紅姐輕笑:“齊浪,你最好拉緊她。她在這兒就如同鶴立雞群,想讓人不注意到,簡直太難了。”齊浪沒有做聲,只是更加用力的拉緊了季明砂。
“江玉堂的時間是有價錢的,還挺貴。”紅姐帶著他們直接上了Laurelin的頂樓,最安靜也是最豪華的地方,“很巧,他最近的時間被我給包下來了,我本來打算明天再來找他的,結果……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紅姐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所以我就提前來了,他現在應該就在門後面。”說著,紅姐抬手敲了敲房門:“玉堂?”“紅姐,”房門開啟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紅姐,“想我了?”
紅姐衝他笑的很甜:“我帶了兩個朋友,不介意吧?”江玉堂很快的看了眼季明砂和齊浪:“只要你給錢,我隨時都歡迎你。”
江玉堂給他們讓開了地方,三個人走進了房門。剛剛在光線昏暗的地方看不清楚,進了房間,季明砂看清楚了他的臉。一張漂亮的不像男人的臉,比起尋常的女人都要好看的多,特別是一雙漂亮的鳳眸,盈盈若水,但是整個人在哪兒又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
更讓人覺得矚目的,則是江玉堂的身材——他似乎剛剛洗完澡,正裸著上身。充滿力量的肌肉讓人感覺到了他其實是個很有力量的男人。
紅姐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來了,她舉起江玉堂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很曖昧的伸出舌頭在杯口舔了一下:“我來找你說說話。”“想說什麼呢?”江玉堂坐到了紅姐的身邊,他摟住了紅姐的腰肢,似笑非笑的湊到她的耳邊,“這個點的話,我們可以聊得久一點。”
紅姐伸出一根手指頭,抵在他的胸口:“不過不是我想和你談,是我的這位小妹妹,想要和你談一下。”江玉堂微怔了一下,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季明砂的手利落乾淨的敲到了他的脖子上。
江玉堂很直接的就昏了過去,季明砂收手看看紅姐和齊浪懵逼的臉,有些不自在:“我……我做錯了?”“……你敲暈他有什麼用?”紅姐推開暈倒在她肩膀上的江玉堂,“你不是要問他話嗎?”
“已經沒有什麼問的必要了,”季明砂看了看周圍,拿了根繩子來將江玉堂綁了起來,“他的身上滿是邪氣,在我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感覺到了。但是這些邪氣又沒有入侵他的肺腑,只是為他所用。我猜測,他定是修煉了什麼不入流的功法,只是這功法修煉時間尚短,才沒有釀成大禍。”
齊浪坐在旁邊:“……繩子哪兒來的?”“嗯?”季明砂抬頭看看他,“放在那邊的桌子上的,有何不妥嗎?”齊浪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這根繩子應該用途還蠻多的。紅姐也注意到了,她咳了一聲壓住了笑意:“小姑娘,你現在要幹什麼?”
“我要廢了他的功法,”季明砂綁好了江玉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眉心,“邪功害人害己,明砂身為道門中人,自是不能坐視不管。”紅姐聳聳肩膀:“你不想找出這背後的人是誰嗎?”
季明砂的手指頓了下:“何意?”“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就廢了他的功夫,你說他背後的人會不會察覺?”紅姐拍拍季明砂的肩膀,“做事情別和齊浪一樣,衝動不是好事。”
“喂喂喂,”齊浪不爽了,“你教訓她別扯上我啊。”“怎麼了?有意見?”紅姐瞪了他一眼,又回過頭來和季明砂說,“你還是……”
“廢掉了,”季明砂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幸好他功力不是十分深厚。”紅姐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敢情她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廢話是吧!
齊浪悶悶地笑:“咳咳……既然廢掉了,那他現在。”“現在要弄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