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成熟,而這位就有點讓我……怎麼說呢?發虛這個詞你確實用的很妥當。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當回事。當回事吧,有點像是跟對方一樣為孩子站臺的感覺,顯得落了下乘。不當回事吧……”
“不當回事吧,對方的財力和身份擺在那裡。”洪勝成苦笑了一聲。“這讓你很難把這件事當做一個普通的家長溺愛事件。說句不好聽的,我去跟對方說話的時候都難靜下心來,老崔去勸的時候就明顯因為把握不住情緒跟對方吵了起來,這也讓正雅承擔了很多不該有的壓力。所以說,初瓏去跟你說這件事情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洪瑜暻的父親,那次表現的確實有些掉價了!”
“我查過他。”金鐘銘放下筷子一臉茫然的敘述道。“業內普遍性認為這個人精明強幹,那家鋼鐵企業在他手裡發展的很好,而且他對內對外的手腕也都沒的說。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竟然因為覺得女兒晚餐沒吃好,然後就大半夜的跑到女生宿舍和宿管員吵架,他真不懂假不懂,這樣的方式只會讓孩子反過來遭到同伴的孤立……你到底怎麼看?這件事情就只是一個溺愛著女兒的父親一時衝動嗎?”
洪勝成一臉無奈:“不然還能怎麼樣?隔行如隔山,他一個鋼鐵公司的代表難道還想著在我們公司裡搗鼓一趟?唯一的問題就是他的身價使得他有一種特權意識,而在面對著自己溺愛的女兒的時候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那麼回到關鍵的問題上。”金鐘銘終於也圖窮匕見了。“你覺得洪瑜暻這孩子到底怎麼樣?能留下來嗎?或者說值得留下來嗎?現在才半年,一切都來得及。”
“哼!”洪勝成乾笑了一聲。“問題就在這裡,我跟老崔有了分歧。”
金鐘銘愣在當場,事情意外的大條了。
沉默了良久,看著洪勝成兩筷子米線下肚,他這才問了一句:“至於嗎?”
是啊,至於嗎?就因為一個練習生家長的一次無稽的吵鬧,就因為一個練習生的去留,公司的一把手和三把手竟然就產生了所謂的分歧。
但是,金鐘銘不笨,他很快就想通了問題的關鍵,這件事的問題應該還是出在acube的代表、公司的三把手崔振浩身上,他應該是在公司的急速擴張面前產生了焦慮感。
想當初,洪勝成把人從jyp公司那邊拉過來以後,他和金鐘銘為了安撫其中很多高地位的人,公司是以一種分封的形式予以了一些人特權的。
比如原jyp公司財務部長申景和,他在繼續著cube那邊的財務工作的同時還成為了立方體公司音樂發行的分公司代表。你再比如原來負責jyp練習生部門的申正華,他在繼續搞著練習生培訓工作的同時也成為了立方體公司音樂製作的分公司代表。
這就是所謂的分封諸侯。
但是,這裡面有兩個分公司尤其特殊。那就是金鐘銘的jk…cube和崔振浩的a…cube。這兩個公司是有著自己獨立系統的。財務、簽約藝人什麼的其實是和名義上的總公司cube分開的。只是打著同一家公司的牌子而已。
沒辦法,崔振浩年輕,他覺得自己能力強,想賭一把;而公司草創,為了最大限度的安撫人心洪勝成當時就同意了他的半獨立性要求;同時,金鐘銘那時候也出於平衡洪勝成的考慮,對崔振浩採取了預設甚至支援的態度,初瓏這組人放在a…cube可不是偶然的。
但是。正所謂時事易轉,如今的cube公司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需要金鐘銘去請安聖基、崔岷植過來為之站臺的空盒子了。
先是jk那邊,連續幾部自己出品的出眾電影,再加上對《海雲臺》的成功投資,當初的那家小公司已經真正起飛了,更不要說還有委員會這個隱隱跟jk…cube扯不開的機構放置在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