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酒宴很豐盛,他很是多喝了幾杯。
“我是說他立場堅定。”韓秘書如此答道。“因為他拒絕的理由是不希望電影在拍攝完成前受到任何干擾,電影上映後他倒是很歡迎那些人的協助和自由發揮。”
“我沒懂。”尹壯賢扶著額頭應道。“這個確實能說明他立場堅定,呃,是個好的電影人,韓國電影界還是很有料也很有種的,但是這跟文在寅顧問的回覆有什麼關係嗎?”
“有的。”韓秘書正色答道。“市長,你說那件事情鬧了這麼多年,連那個主犯的教導主任都癌症死了,但是關於它的爭議和不滿卻一直此起彼伏,甚至愈演愈烈,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你說為什麼?”尹壯賢端起茶杯來意圖醒下酒。
“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是卑劣的,他們是正義的。”韓秘書的回答讓他的市長愣在了那裡。“這其中,其實只是缺少一個真正的硬角色來作一個了斷罷了!不要說金鐘銘這樣的人物了,換成之前的孔劉,他要是一意孤行,我們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暗殺嗎?”
“狗屁的暗殺!”尹壯賢無語至極。“這年頭黑幫都不玩暗殺了,我瘋了?”
“所以說,其實那天晚上金鐘銘把我趕出他家門的時候,這件事情的結局早就註定了。”韓秘書點點頭。“因為最後的結果跟運作人的勢力大小其實毫無關礙,只是讓我們認清現實的速度更快一些而已,這個結果只跟人心有關係,所以它是註定的!”
“可是!可是呈輝,結果是結果,立場是立場,我尹壯賢可是有立場的啊!”尹壯賢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面上。“我是光州廣域市市長,是皿煮統合黨的中央委員……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開始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可笑的個案,放在十年前我要是市長,那些人早就被我拿出去收買選票了!但是已經十年了啊!十年的時間,隨著捂蓋子的動作越來越大,很多事情已經盤根錯節了,到時候事情一出來,責任人倒也罷了,那終究是少數,可是光州本地的司法界、教育界、政界、商界、宗教界都要跟著丟人現眼,更重要的是跟光州綁在一塊的皿煮統合黨也要被人趁機攻擊……”
“問題就在這裡,攻擊又如何?”韓秘書眯著眼睛反問道。“這些關你尹市長什麼事?”
尹壯賢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市長,我問你件事情。”韓秘書側著身子詢問道。“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選總統嗎?”
“文顧問在,我選個屁的總統?”尹壯賢無語至極。
“那你覺得你有資格選首爾市長或者釜山市長嗎?”韓秘書繼續斯條慢理的追問道。
“我覺的……恐怕是沒資格的。”尹壯賢攤了攤手。“反正我看不出來什麼希望。”
“那麼再往下數,自然就是這個光州廣域市市長了。”韓秘書指了指這個辦公室。“你覺得你會連任嗎?”
“這個……就要問你了。”尹壯賢咧嘴笑了。“我無論選什麼,你一直都是我的選舉對策委員會委員長……”
“那我告訴你。”韓秘書突然語調急速了起來。“下下一屆我不知道,但是12年的選舉我覺的你肯定會連任!因為光州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你的對手存在!甭管如何,下一屆光州市長還是你尹壯賢的。”
“既然如此。”尹壯賢已經明白過來了。“那我幹嗎還要為那些人的醜事擦屁股?是這意思不?這事發生的時候我tm好像還在京畿道當議員呢,死活也輪不到我頭上和我提拔上來的人,那個狗屁小財團在金鐘銘面前也屁都不是……你說的對,尤其是結果已經被註定了的時候,我幹嗎要自討苦吃?呈輝你說我……我是不是該早作準備,等電影一上映就響應民眾號召,重查此案?如果那時候我反應極為迅速,表態極為到位的話,會不會反過來得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