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昨天晚上又是一整夜在剪輯調整影片?”安聖基一推開工作室的大門就看到了自己那個頭髮亂成雞窩、兩眼佈滿血絲的學生。“兩週了,西卡的那個組合的事情你不管嗎?有些話我看了都生氣,要不要我去幫你說句話?”
“不用!”金鐘銘打了個哈欠後答道。“老師,這事您不用管,我有些自己的想法。”
“什麼想法?”安聖基按開了工作室的燈。
金鐘銘本能擋了一下的燈光,緩了一會勁後他笑眯眯的才對著安聖基吐露了一些東西:“不瞞您說,我其實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安聖基沒有被金鐘銘的虎軀一震給怎麼著,反而像是看傻叉一樣盯住了自己的得意門生。
“哎,那個昨天晚上我把影片已經給剪好了,所以我覺得是時候應該跟您聊聊了。”金鐘銘訕訕的笑了一下。“一方面我確實需要您的幫忙,同時我也覺得有些問題您也會感興趣的。”
“你的想法可真夠。。。。”兩個小時後,當張恩赫走進工作室裡的時候安聖基正在感嘆著什麼。“但是怎麼說呢?你的想法跟我這個老頭子現在人生目標還挺契合的,我當然會支援你。那麼你具體想怎麼開始呢?”
“您之前的那個委員會還在運作嗎?”金鐘銘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想借那個殼子。”
“哪個委員會?”安聖基有些茫然。“反違法下載還是死守配額委員會?這兩個其實都已經功德圓滿了。我向來是隻專心運作一個公益類的委員會。”
“不是。”金鐘銘搖了下頭。“我是說那個讓你丟掉了百想影帝的‘反職業壓迫’的委員會。我記得我還是那個委員會的一個委員呢。對吧?”
“那個啊?那個大概是我最丟臉的一個委員會了。”聽到金鐘銘的這句話後安聖基苦笑著嘆了口氣。“從第一個死守配額委員會開始,我這幾年建立的委員會其實絕大多數都取得了相當的呼應和成果,唯獨這個組織算是鎩羽而歸,明明。。。。”
“我直說吧老師。”金鐘銘嘆了口氣,有些不禮貌的打斷了對方的話。“這個結果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這個委員會需要處理具體的案例才能產生威懾力,而處理具體的案例是需要執行力的,但是這個你們卻沒有。”
“你說的沒錯。”安聖基尷尬的點了下頭。“無論是電視臺裡的劇組還是電影劇組。統統都具有封閉性和排他性,而且內部有很嚴肅的利益關係。由於我們沒有執行力,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沒法管,只能在報紙呼籲一下而已。結果到頭來事情一件沒辦成,反而得罪了很多沒必要得罪的人。”
“所以我希望您能重啟這個委員會。”金鐘銘毫不避諱的說道。“您繼續當委員長,我和崔岷植前輩當副委員長,您繼續在報紙上批評和呼籲,具體的事情我去做,或者說需要執行力來干涉具體案例的時候我出來負責。”
“你就有執行力了?”安聖基詫異的問道。
“當然。”金鐘銘嗤笑了一聲。“年輕人嘛,總是有些法子的。只是需要在您老人家在明面上替我擔待一些東西。”
“也好,就這麼辦。”安聖基點了下頭。他想到了當初自己這個學生在忠武路的死守配額委員中的那次表現,沒由來的他就選擇相信了自己的學生,更何況他對自己當初的失利也是有些耿耿於懷的。
“那麻煩你重新搭建一下這個委員會的骨架,我則利用我的公司來組織一個相應的團隊。”
“那好!”安聖基很痛快的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把這個委員會給重新拉起來,不過我現在還在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韓國分會做事情,恐怕一時半會不能分出太大精力來。”
言罷,安聖基揚長而去,只留下金鐘銘目瞪口呆,自己這個老師真的是各種委員會做上癮了,這又成了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