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條件的在痴迷養生,任何對身體不好的東西他都不想觸及。只不過習慣成自然,他慢慢的從一開始的刻意忍讓變成了現在這種近乎骨子裡的軟弱。
但是,向來軟弱的樸振英今天卻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憤怒情緒,此刻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跑上四樓的會議室,去看一眼到底是誰在背叛他,又是誰插手到了jyp公司內部的事物中。不過,不需要他這麼做了,因為僅僅是五六秒鐘後率先走入jyp公司的他就得到了答案:早早地得到了訊息的金鐘銘等人主動地走下了會議室,此刻正安安靜靜的站在jyp公司的大廳內等著他呢。
“景和、正華、振浩。。。。。”樸振英每看到一個人就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同時心裡面也隨之變得越來越緊,這些人都是jyp公司的精英,是最高層的那種,此刻卻要集團式的背叛他。
“樸先生!”這些人應該早就有過討論,所以面對著樸振英的挨個點名他們一致性的採用了‘樸先生’這個顯得極度冷漠的稱呼。
“樸先生?”樸振英低頭自嘲一般的笑了,不過他馬上就抬起頭看向了金鐘銘。“那金先生來又是要幹什麼?你要參與到我們公司的內部事務嗎?”
“我當然是為了表達對振英哥尊重才專程從樓上下來等您的。”金鐘銘假裝沒聽懂對方的話。“無論如何您去美國這件事情都是為了整個韓國歌謠界而努力,毀了我一個,幸福千萬家嘛,所以您長途跋涉回來我當然得下樓表示一下尊重。”
“我不是問這個!”樸振英怒氣勃發。“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會和我們jyp一半的高層在一起?”
“因為我準備籤進這幾位一起建立的新公司裡面。”金鐘銘不慌不忙的答道。“我不是合同要到期了嗎?前一陣又正好聽說洪社長他們準備建立一個新的歌謠經濟公司,所以就跟洪社長他們聊了幾句。他們給我開的條件不錯,除了優厚的合同以外還願意接收我當股東成為合夥之一,所以我就同意了,這也是我們為什麼在一起的緣故。至於您的第二個問題我就不知道了,咱們得說清楚,您才是jyp的老闆。他們這些人為什麼恰好是jyp的高層難道不該問你嗎?”
樸振英聽著金鐘銘的話又環視了一圈這些熟悉的面孔,一時間竟然茫然不知所措。
“振英啊,上樓吧!”看到樸振英如此狼狽,洪勝成有些心有不忍,於是他上前伸手示意道。“我們自認為是有義務給你說清楚的。”
“要不要打個電話?”來到四樓會議室,眾人隨便的坐下後,金鐘銘直接向樸振英發問道。“來這裡的人固然不少,但是也有很多沒來的jyp高層吧?要不要讓他們一起來?”
“讓他們來幹什麼?”樸振英連頭都沒往對面瞅,而是盯著側後方的窗戶一動不動。似乎窗外時不時劃過的閃電對他而言更有吸引力一樣。
“為了公平!”洪勝成抱著懷答道。“我們這一群人今天過來是攤牌的,不是逼宮的,我們不想讓你以為我們今天是要以多欺少。”
“他們來了也沒用。”樸振英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答道。“除了引起爭吵之外是不會起到任何效果的。而且,而且我不想看到jyp公司被硬生生的分成兩塊後又在這裡鬧個你死我活。”
“但是我們依舊要說明白一些事情。”洪勝成用略顯急促的語氣答道。“明天一早整個韓國的業內人士恐怕就會知道這件事,而我們不想承擔背叛者的身份。”
樸振英一聽這話就怒極而笑了,他扭頭瞅著洪勝成問道:“趁著公司老闆不在,從你這個社長開始一直到申景和這個財務部部長居然湊在一起出去建立一家新的公司,而且還不是自己單幹而是和一個外人聯手!這不叫背叛什麼叫背叛?”
“那個振英哥啊。不要老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