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擠了進去他還怎麼發飆?
“那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忙。”rain點了下頭,準備轉身離開,但剛走了兩部又扭過頭來問道。“對了,sj的那兩位傷勢如何?”
“不怎麼好,一個沒問題了,一個卻還沒過危險期。”金鐘銘看了對方一眼後。才整理語言回答道。
“這麼年輕,真是,希望他們能痊癒。”rain嘆了口氣,扭頭就走了。
而金鐘銘則略顯奇怪的看著對方的背景開始思考起來,對方的名聲不是太好啊,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客氣?別的不說,rain可是從去年年初開始,進行了一整年的世界巡演,去年年底才恢復國內活動。說句不好聽的,他知道sj有幾個人嗎?所以這句問候明顯是為了應付自己,可是自己又有什麼需要他應付的呢?
算了,想不出來回去問張敏雅!金鐘銘揉了揉臉,直接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去找樸猩猩去了。
“樸振英先生呢?”辦公室沒人,金鐘銘向一名路過的工作人員問道。
“哦,金鐘銘先生你好,我們老闆在wonder girls的練習室。”
“哦。謝謝啊。”金鐘銘道謝之後面色不由得有些古怪,自己跟樸振英的每次會面都要始於wonder girls的練習室嗎?
來到那個不算陌生的練習室。聽著裡面樸猩猩那持續不斷的大嗓門,金鐘銘有些不耐煩了,他原本是想等對方結束完工作再去發火的,這樣就能就能避開無辜的wonder girls,但是照對方這節奏走下去,他得等到吃晚飯。
“duang。duang!”金鐘銘敲響了門。
“誰啊?!我不是說過我在講音樂和舞蹈的時候不準打擾我嗎?”樸猩猩瞬間就怒了。
但是金鐘銘也不跟他客氣,他本來就準備過來扮演一個兼有討債和質問性質的憤怒角色,更何況面對的是樸振英這個公認的大軟蛋。
只聽‘哐啷’一聲,自s。m之後金鐘銘又踹飛了jyp的一個房間大門。
“樸振英先生!”站在散落一地的木製材料商,金鐘銘插著褲兜對著呆若木雞的樸振英冷笑道。“我們需要談談。”
“鍾。鍾銘啊,有什麼事情嗎?”樸振英擠出一絲苦笑來問道。
但是就是這一個表情,金鐘銘就已經明白,這次過來的突襲行為已經成功了七成。沒錯,這說明樸猩猩已經本能的慫了,別的不說,對方真的大聲喊保安自己又能怎麼樣?於是,他點了點頭,伸出插在褲兜裡的手指著對方的鼻子,笑眯眯的答道:“沒錯,我確實有很嚴肅的事情要跟你談,咱們換個地方吧,不要嚇到孩子們。”
“咕!”樸振英嚥了一口唾沫,他看著對方一米八幾的個頭和那個怎麼看怎麼讓人聯想起黑幫的光頭以及地上散落一地的木屑,有些挪不開腳。“鍾銘啊,有什麼事情咱們直接說就行了。”
“那我就直接說了!”金鐘銘的話音僅僅的挨著對方的話音,這是一種說話的藝術,讓對方來不及思考,起到壓制的作用。“那兩首歌怎麼回事?!我們之前是不是就在這裡說好的,《tell me》做出道曲《so hot》做承接,最後《no body》收尾?說話啊?是不是?”
“是!”樸振英嚥了一下口水,他看著金鐘銘那個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揮舞的拳頭有些膽怯。
“那你是怎麼做的?”金鐘銘眉毛一豎,拳頭是放下了,但把臉貼的是更近了。“這個什麼《irony》是個什麼鬼玩意?你這種行為算什麼?失約?失信?失誠?”
“我們這樣做是為了孩子們好,孩子們的發展需要一步步的來,作為她們經紀公司的管理者,我們需要為她們的發展負責任。反倒是金鐘銘先生你,你這樣跑到我們公司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