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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金鐘銘搖了下頭解釋道。“二毛跟我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電影主角就是一個人一條狗,看完之後她就想起來貝克來了。然後她問我貝克的年齡和壽命我也沒騙她,就直接告訴她貝克現在還好,但是兩年之後就隨時有可能死掉了,所以她才悶悶不樂的。”
“這還真的沒法勸啊。”李靜淑女士以媽媽的立場想了一下,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
“是啊,第一隻貝克死掉的時候她應該還迷迷糊糊的。所以相較於我們她自然會更在意這種事情。”金鐘銘早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讓她亂想幾天吧,未嘗不是一種經歷。”
“那也只能這樣了。”李媽媽嘆了口氣,任何扭頭離開了。
krystal當然不會一想這事就痛不欲生,畢竟貝克現在是活蹦亂跳的,也不會一想就想半個月。事實上她在過年前就好轉了,並且再次恢復到粘人的那種狀態。而金鐘銘也樂得多陪陪她,兄妹兩人每天晚上帶著手特別生的初瓏打遊戲已經成了固定節目,拉黑燈看恐怖電影也讓家裡的大人無可奈何,經常性的他們在隔壁屋子打遊戲就能聽到電影裡淒厲的怪叫和初瓏那比電影裡更強大的尖叫聲。
不過在臘月二十八這天,今天卻意外的一整天都不在家裡,這讓krystal不得不去陪著兩位媽媽看了一晚上的電視劇。
上午,金鐘銘依舊雷打不動的去忠武路的電影振興委員會上班,這沒什麼。下午由於jyp正式放假,他開車送初瓏回家過年,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而晚上他則以安聖基、車勝宰以及振興委員會的一名副委員長這三位韓國電影屆的頂級人物為中間人,宴請了韓國城市影院這個接受文化部扶持的有官方背景院線的管理者們,對此,對方直接了當的拍了胸脯,表示不管金鐘銘拍的微電影有多二十分鐘還是三十分鐘,他們院線一力承擔。
這個事情就很有韓國特色了,在韓國,對版權的尊重不是一點半點的強大,哪怕是紀錄片,哪怕是微電影(他們稱短篇),哪怕是獨立電影,都會有商業院線承擔放映任務。而當拍電影的人邊上坐的是安聖基、車勝宰以及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的副委員長的時候,這種事情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這邊事情一了,由於喝了幾杯酒也不敢開車,所以金鐘銘只好叫來王忠秉把自己給送回去,不過走到半路上,他忽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鍾銘啊,這次要拜託你了!”對方的聲音一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金鐘銘就頭疼了。
“你又打架了?”金鐘銘捂著腦袋問道。“還是被哪個前輩欺負了?”
“胡說什麼?”電話那邊的人不滿的抱怨道。“大過年的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還真是,我聽到你電話那邊有人在笑,好像笑的這人我也在哪兒聽過似的。”金鐘銘也大致的聽了出來對方似乎沒喝酒,而且應該周圍的人還不少,所以趕緊打住了這個話題。
“你肯定聽過。”電話那頭的人很無語。“我旁邊是成宥利前輩。”
“啊~~!”金鐘銘立即長長的**了一聲,他的酒勁立即解了。“我知道了,你是在片場吧?《快刀洪吉童》是不是?辛苦了,大過年的還得拍多長時間啊?我媽媽最近經常看你們這個。”
“是嗎?”電話那邊的逗比立即興奮了起來。“怎麼樣,演得不錯吧!”
“別胡扯了!”金鐘銘立即被逗樂了。“我看在成宥利前輩和姜志煥前輩的面子上就不多說了,怎麼?我跟德煥可是按照約定依次拿了最佳新人的,你08年不會指著這麼一個電視劇來完成約定吧?張根碩先生,你是怎麼想的?”
沒錯,那邊正是金鐘銘骨子裡討厭的張根碩,只是沒辦法,他們這四五個年輕演員被媒體強行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