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瓏點了點頭。
“其實,過完年你馬上也要出道了……見到她的時候……要有個好心態。”
“oppa想多了。”初瓏連連晃了晃腦袋,但是馬上她又笑出了聲。
“又怎麼了?”金鐘銘有些無語。
“oppa你看。”初瓏滿含笑意的答道。“一開始是我緊張你安慰我,然後變成我擔心你,現在你又反過來擔心我……再這麼下去咱們倆就沒完了!”
“也是,想的太多未必是好事。”金鐘銘失笑著搖搖頭,然後突然間提高了車速,車子很敏捷的就從滿是車輛的街道中突圍出來,絲毫沒有剛才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初瓏看到這幅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來,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剛才放慢車速是裝的,是為了有時間讓自己放鬆下來。
“不要笑!”金鐘銘瞥了一眼對方,同時熟練的把車子給甩到了道館門口的一個不大的空地上這應該是初瓏家人專門給自己留下來的。“你也該找時間弄本駕照了,毛毛那麼笨的人都能輕鬆拿駕照,二毛偷偷開車也不止一次了,哪像你,這個年齡的人對汽車竟然一竅不通……”
大概是來到家門口有些興奮的緣故,面對金鐘銘的說教初瓏竟然吐了下舌頭,然後拎起手邊的幾袋東西就推開了車門。金鐘銘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趕緊跟著下了車。兩人急匆匆的從後備箱裡把昨天下午倉促買的禮物給取了出來,大包小包的,得虧初瓏也是個女漢子,抗包也不虛……所以他們倆可以一下子就把所有大包小包的東西都給帶上。
“還記得這裡嗎?”頂開虛掩的大門,走過正意堂的牌匾時,金鐘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放下包指向了門旁的牆頭。“我記得我第一次來到時候,當時正好有個小胖妞端著飯盒坐在牆頭上……”
“oppa!”羞憤交加的初瓏難得大聲喊了出來。“大過年的說那些幹什麼?”
“你們也知道過年了?”話音未落,解圍的就來了,這邊剛有點動靜,一身家居服裝的樸館長就出現在了庭院內。“我知道路上堵,可是別人從首爾過來只要兩個小時,來的早點甚至只要一個小時,你們倆早上七點就跟我打電話,為什麼現在才到?”
“阿爸!”初瓏忍不住跺了跺腳。“都來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是這樣的伯父。”金鐘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舉了舉手裡的大包小包。“昨天才從光州回來,晚上又去青瓦臺參加了一個授勳儀式,今天早上來之前才反應過來竟然忘了買禮物,所以,我們剛出發就停下來去買東西了……”
“是這樣的嗎?”樸館長臉色緩和了不少。
“是!”初瓏一口咬定。
“難為你們了。”樸館長語氣變得更加和藹了。“鍾銘不好出面,買東西估計只能初瓏一個人去……確實很麻煩……不說了,趕緊吃飯吧,菜已經熱過一次了。”
金鐘銘和初瓏對視了一眼,趕緊都不再廢話,而是低頭往道館後面走去。樸館長插著袖子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先是回身將道館大門從裡面封了上去,然後才亦步亦趨的往家裡走了過去。
午飯很豐盛,甚至可以說豐盛的過了頭,看的出,初瓏的媽媽用了很多的心思。而更看出來的是,初瓏媽媽對待自己的態度比之她的丈夫要好很多,或許丈母孃看女婿的角度跟岳父看女婿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實際上,一頓飯下來,初瓏的媽媽都在不停的用自己的方式來展示善意。
而吃完午飯以後,當然不可能說讓女婿直接回去,而單純的看電視也是很尷尬的,於是乎,由於家中難得出現了四個成年人,一種名為麻將的餐後娛樂活動就很自然的出現在了桌子上。
但是……剛一圈下來以後,金鐘銘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