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給你實質性的的幫助。”一番折騰以後,洗完澡換好衣服來到會客室的……呃,韓國經濟專家、勞動部長、總統秘書室室長任太熙,一進門就略顯煩躁的點了一根菸,那個有些敗頂的腦袋在吊燈下面顯得很是滑稽。
“這話怎麼說?”等了對方很久的李在賢立即做了個手勢,然後馬上就有心腹把那幾個外圍女帶了出去,說這種話安全第一,不然他也不會搞這個秘密據點了。
“我知道你那邊很困難。”任太熙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但是我這邊也很難。黨內支援率還行,畢竟李總統還在我身後,不是不能搏一搏的,可外面的支援率太低……你也知道,如果不能在黨內初選前有個20%左右的國民支援率,那最終這些支持者也會放棄我的。”
“我知道。”李在賢點了點頭。“政黨推出候選人是為了贏得大選,黨內初選也是要看外界總體的支援率的,20%是個入場票……不過,很急嗎?”
“說急不急,說不急也急。”任太熙微微蹙眉道。“年中才會進行初選,還有好幾個月呢,但是……難道要等到那個時候再採取措施?”
“這倒也是。”李在賢信服的點點頭。“宣傳造勢,重要人物和機構的收買,該花的錢不要省,我這裡隨你提錢……政治遊戲嘛,不燒錢哪有用?”
“你的幫助已經很多了。”任太熙感嘆著答道。“這才幾天?幾百億韓元就已經幫我砸下去了……然而,對方無論是誰,其實都比我們更有錢。”
李在賢啞然失笑……這倒是大實話,哪個候選人背後沒有金主?自己叔叔給朴槿惠砸的錢肯定是自己的倍數,鄭夢準生意再苦逼那也是財閥天然的代言人,文在寅背後也是有半個釜山的富豪為他輸送養料的,就連剛蹦出的安哲秀那也是浦項制鐵的‘顧問’。
而仔細算算,要不是自己飲鴆止渴式的從集團裡抽血,說不定在這一遭上面就會讓任太熙撐不住勁的。
多年老友,任太熙自然也知道對方在笑什麼,不過他卻也知道,對方一定還有後文在等著自己。
“我直說吧。”李在賢笑完之後果然開口了。“咱哥倆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贏了,我才有一線可能拿回三星,我半道撐不住勁,你的政治生涯就要到此為止了……所以,咱們都不要留力了,也不要顧忌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別玩虛的了,咱們擺明車馬站到一塊好了!”
“不要開玩笑好嗎?雖然有些事情大家心裡都明白,可真要是給國民政商勾結這種印象那就尷尬了!”
“是開玩笑,也不是開玩笑。”李在賢終於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其實我是有個好的形象宣傳策略,只是需要你我公開站到一塊……當然了,到時候肯定會盡量淡化這件事情,讓人說不出話來的。”
“你的法子總是怪怪的。”任太熙嗤笑道。
“這叫另闢蹊徑。”李在賢戲嚯的答道。“其實砸錢也要講策略的,真要是拼錢,我四十歲的時候就被我叔叔用錢給砸死了,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我這個野路子混大的人老是不按常理出牌……而且,這個法子還有一些別的好處,你還是先聽聽吧!”
“所以呢,法子是什麼?”任太熙這個時候其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他還是覺得相互公開站臺是個很蠢的主意,只是在給對方面子而已。
“你自己說,你們執政的保守陣營最頭痛最看重的是什麼?”李在賢收起笑容認真的問道。“是不是對面陣營天然吸引著年輕人,而你們卻根本拉不動他們?就比如朴槿惠,她爹在年輕人眼裡就是那種……惡魔化的形象,金鐘銘搞了個《女總統》,也只是另闢蹊徑,避開那些話題。只不過,這些年輕人的參政意願太低,這才讓你們有機可乘對不對